关系剁碎加在里面的。
“江逾川,这黑黑的东西是什么?”
江逾川回过神,朝碗里望了一眼,随口答道:“应该是海参吧?”
渝南溪看着那一个个小点不断在她的瞳孔间放大,脑海里全都是它完整的样子。
瞬间鸡皮疙瘩起来了!
江逾川看出她的不对劲,从餐具盒里拿出一双崭新的筷子,开始任劳任怨地挑海参。
他没忍住调笑了一句,“小娇花,你没了我,可怎么在这险恶的人世间生存?”
峰回路转,渝南溪深深哀叹了一句,骚不过,骚不过!
江逾川就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禁欲系美男,他对自己的张扬很坦荡,肆意的挥霍自己的美色,还总是一副深怕别人不上钩的样子。
天要下雨娘要嫁,这该死的魅力挡都挡不住。
等他一一都挑完,渝南溪才用瓷勺搅了搅还有些烫的小米粥,细细抿了一口,“这味道似曾相识?”
简直跟上次杨仔买的那粥的味道一模一样!
江逾川两手往后一压,半倚在病床上,懒洋洋地望着她,“不好喝?”
说完还故意轻嗤了一声,“怎么?就因为是我买的,所以就不好喝了?”
这有必要的因果关系吗?
到底是人不对还是粥不对?
渝南溪皱了皱眉头,嘴角微微上扬,“江校霸,你怎么跟个怨妇一样?”
话里话外酸酸的。
“哦~,明白了。看来是我这个人的问题,不如杨仔暖男?”
都什么跟什么呀?
渝南溪不再理会他,低头默默喝粥,或许是真的饿了,没一会功夫,一碗粥被她吃得干干净净。
江逾川傲娇地起身收拾完,无声地扬了扬嘴角,“看来也不是非得暖男送来,才吃得欢嘛?”
渝南溪无语的白了他一眼,后知后觉才发现出他的不对劲。
“江逾川,你吃醋了?”
江逾川也很坦荡,不藏着掖着,冲她点点头。
“对,没名没份还得跑前跑后,换谁谁受得了这么任劳任怨的?”
懂了。
这是想讨赏来了。
渝南溪耸耸肩,一眼便看透了他内心的小九九!
如果说一开始江逾川在她的眼里还有想象中那些校霸的模样,那么亲自被迫成长到现在,在她的内心深处,江校霸顶多就是个大号的猫咪。
时时不爽,炸毛了,还等着别人来给他顺毛。
傲娇得也就只剩下皮囊了。
“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这就是跟聪明人打交道的好处,话不用说得明白就都懂了。
现在能问了,江逾川偏偏又佯装无心,满不在乎地随口一问,“手腕上的纹身,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