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有情况?”
白洐将两个人的举动收入眼底,他笑了:“大概是吧。”
“太好了!”士兵乐了。
白洐自己也说不上来在羡慕什么,但他望着格外般配的两个背影,还是打心底地笑了笑。
回到长京后,白洐舍身救民之事,传遍了满京城,白洐及其随行太医被夏帝大肆赞扬。
白府中,少府卿白成光替儿子接了赏赐后,开始坐立不安地在院中徘徊。
“爹,洐儿为国为民,今日朝上您也听见了,陛下也在夸洐儿呢,您高兴一些。”白洐的兄长白泷在一旁安慰道。
“高兴?”白成光手背拍着手心,胡子都在打颤。
“他先是跑去那么危险的边境,现在又以身试药!你爹要高兴什么?高兴他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说到激动处,脸都是红的。
白泷给他顺着气,“洐儿长大了,知晓分寸的。”
“丞相家那个三公子,早些年嚷嚷着上战场,到最后不也让他爹在长京寻了个闲职。”
白成光一甩袖子,“就是胡闹!”
白泷看到白洐走了过来,忙拍拍白成光,“爹,您少说两句。”
“我都听见了。”白洐没看白成光,淡淡道:“我今日过来,是要与您说一声,我要搬去太医馆住。”
白成光指着他,“你这个混小子,现在连家都不愿回了是吧!”
白洐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外他是为人称道的白大夫,可在他爹的眼里,他却永远是个不值得认可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