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墨举双手赞同。
“微臣方才已查看过,王妃的药方对寻常疟疾来说已经足够,不过此次的病症非同寻常,要修改药方恐怕也非易事。”
至少现下,他们还不清楚是哪里出了问题。
凤吟晚颔首,“新药方拟定之前,还是按先前的法子医治。”
有了御医们相助,凤吟晚的压力明显小了很多,但她还要顾着配置新药方的事,故此傍晚夜听澜从军营回来的时候,见她形容憔悴,俏脸上仍是掩饰不去的疲惫。
墨眸从桌上堆放着的药材上扫过,眉心微蹙。
“不是有御医相助,你何需事事亲力亲为?”
凤吟晚抻了抻有些酸胀的脖颈,摇头,“御医们有别的任务,臣妾这是在研究新药方。”
她的医术远超太医院众人,此事自然无可替代。
夜听澜薄唇又是一抿,带起几分冷厉。
“姜如墨呢?”
“姜太医在重患那儿诊治呢。”
说罢她将手中新写出来的方子一折,作势便要起身。
夜听澜眼疾手快将人按住,“做什么去?”
“臣妾去看看情况,顺道试试新开的药方。”
话音未落,她的肚子便“咕咕”叫了两声,这动静在寂静的帐篷里,显得格外清晰且绵长。
早膳滴水未进
,午饭又只吃了一半便被叫走,这样忙了一天,难怪她下午的时候会低血糖晕厥。
夜听澜的面色更沉,默了片刻,直接抬手将她手中的药方抽了出来。
“王爷?”
“这药方本王替你转交便是,外头自有姜如墨守着,你安心在帐中等着用膳。”
凤吟晚心想这怎么行,然而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夜听澜转身便往外去。
凤吟晚不放心地想跟上去,不料才出帐篷却又被亓玄拦住。
“王妃稍等,饭菜马上端来。”
凤吟晚:“……”
夜听澜去而复返得倒快,进门的时候侍卫刚好将食盒送来,夜听澜眉目一动,亓玄当即便清了桌。
说不饿是假的,饭菜摆上来的时候,凤吟晚的肚子顿时就叫得更欢了。
才准备伸手去拿糕点,皓腕却猝不及防被攥住,下一瞬,湿软的触感在掌心传开。
夜听澜竟然在给她擦爪!
好吧,都说专注的男人最迷人,凤吟晚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冷峻侧颜,果不其然面颊就红了。
“好了。”
忙碌了一天的凤师傅终于开始吃饭,嘴里嚼着糕点还不忘问一句病患的情况如何,这个话题以夜听澜往她嘴里塞了个鸡腿为结束。
“安心吃饭。”
凤吟晚这下没
惦记了。
才啃了两口,帐篷的帘子却又被掀开,来的不是姜如墨,是李承焱。
进门便见着这般情形,李承焱眉毛一挑,当即便快步上前。
“表哥这里伙食不错啊!”
有点心,还有烧鸡,再配上壶酒都可以一醉方休了。
他说着便将手伸向盘中,不料连鸡屁股都没碰到便已被夜听澜无情打开。
李承焱不可置信,“表哥??”
夜听澜冷着脸睨他一眼,面不改色将烧鸡端到了凤吟晚面前。
“何事?”
李承焱直呼了一句“卧槽,杀狗”,唇角痞气地翘起来。
“行。”
行?
凤吟晚秀眉一扬,继续啃鸡腿。
原以为这厮会知难而退,不料他竟厚脸皮地直接坐了下来,甚至,大胆地上手拿了一块糕点!
凤吟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