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玉屏疑惑皱眉,四目相对,亓玄当即起身。
“李婶。”
被叫做李婶的妇人闻言讪讪一笑,一把将扫帚收了回来。
“啥时候回来的?我在隔壁听着,还
以为你家进了贼哩!”
李家与他们是多年的邻居,亓玄母亲尚未过世之时便多有照拂。
亓玄点点头,“今日办事路过江州,正好回来看看。”
“噢,是这样啊。”
李婶连应了两声,目光飘向一旁的玉屏,嘴角顿时咧得更开了。
“这姑娘瞧着真水灵,是和你一块回来的?”
进院后,玉屏脸上的面具早已拆下,现下虽还是男子的装束,可那张容貌一看便是女子。
方才李婶进来得又十分突然,那汤药还被她端在手中,二人离得这般近,一看便知她是在给亓玄喂药。
意识到这个,李婶顿时笑得眼更弯了,“小亓啊,你年纪也不小了,在外头跑了这么多年,也是该娶个媳妇好好过日子了,我这个做婶子的都记挂着,更别说你娘了,在下边也惦念着呢!”
这话简直不要太明显。
被当面说这种事,玉屏闻言面上一烫,两颊顿时便有些泛红。
凤吟晚从房中出来,正好遇上这一幕,当即疑惑蹙眉。
“玉屏,药喂完了吗?你脸怎么红成这样?”
“小姐!”
这一声急促且隐忍,凤吟晚一怔,这才看清院中是何情形。
不对劲,她嗅到了八卦
的味道。
亓玄也未料到会是这般,当即颔首。
“夫人,这是属下邻居家的婶子,方才听得动静以为是家中遭了贼,特意过来照看。”
原本突然见凤吟晚出来,李婶还是有些懵的,现下听亓玄称她为“夫人”,再结合凤吟晚方才所言,顿时也就了然。
“夫人,这位姑娘可是您的侍女?我看着她年纪正好,不知是否已有婚配啊?”
小亓是侍卫,这姑娘是侍女,一听就很般配。
李婶心中的满意溢于言表,眼神笑眯眯地在二人身上来回打转,就等着凤吟晚发话了。
然,还未等凤吟晚发话,亓玄便已急促出声。
“婶,李……李叔他最近身体可好?”
这个转折不可谓不生硬,但李婶闻言却是顿时变了脸色。
“唉……别提了,先前就得了疟疾被隔离起来了,都十几天了,还没回来,军营那地方看守又严,我想看看也进不去……”
凤吟晚本来是想徒手拆cp的,听到这话,当即也有些顿住。
“李婶,方才您说李叔得了疟疾?”
江州作为疫症爆发地之一,她来了之后所见的景象却完全不同,“疟疾”这个词,还是她到江州后头一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