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东西取到厨房来了?”
风无息催命般的嗓音又在身后响起,摸着黑,心比刀还冷的凤吟晚松手将锅盖扣了回去。
“这你就不懂了,特殊的东西要放在特殊的地方。”
风无息警告看她,“少花言巧语,取完就走。”
“知道了。”
她虚虚捣鼓了两下,作势便往外去,黑暗中,几枚银针悄无声息地从指尖散落。
……
为着不惊动军营里的人,这几日都是许云霄带着亲信在城中暗中寻找。
然,几日都未曾寻到凤吟晚的踪迹,玉屏早就已经心急如焚,偏偏,她想跟着出去李承焱还不让。
“你一个女孩子,跑又跑不快,跳又跳不高的,跟着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还得让他们分心照顾,不如留在这好好养伤。”
拎了拎她的后襟,又啧声。
“瞧瞧你这伤。”
玉肌露只用了一瓶,那几处后结痂的地方泛着紫红,瞧着还是可怜。
玉屏皱着眉头将领子扯了回来,一眼瞥向他身前的纱布,也不甘示弱。
“您还是瞧瞧自己的吧!”
俩病号凑一快,上半身的伤都快齐全了,谁也没比谁好到哪去。
李承焱轻笑了声,兀自收回手,“嘴还挺厉害。”
无意和他扯皮,玉屏抿了抿
唇便欲往外去,岂料才迈开步子,帐帘却已被率先掀开。
看清来人,李承焱眸光一黯,抬手将玉屏拉回。
“谢将军怎么有空过来?”
他现下已是副将,位置屈居于主将之下,但瞧这副样子,对自己却无半分该有的敬重和礼数。
谢长林眸子暗暗一眯,抬眼正瞥见他身后的那抹藕色衣裙。
李承焱半挡在前头,他看不清玉屏的样貌,却也知那是个女人,眼神一动,当即开口。
“本将特来看看李将军的伤势,看来有人照顾,想必是恢复得不错。”
“有人”二字他着意加重了几分,眼神看向玉屏,意味明显。
李承焱轻笑着将人挡得更严实。
“不过是个粗手粗脚的婢女,自己都笨得厉害,还谈什么照顾人,谢将军未免太看得起了。”
“是么?那本将命人给李将军送几个体贴的过来,如何?”
这话中隐隐带着一丝试探。
李承焱勾唇,“却之不恭。”
“好!”
意味不明勾了勾唇,他转身便往外去,行至帐门前时步子却又顿住。
“军营西侧的密林甚是危险,李将军日后还是少去为妙。”
李承焱面色不改,“谢将军放心,那匹孽畜我已命人处置了。”
谢长林说要送
人过来,不过半个时辰,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便已出现在营帐中。
“李将军,谢将军有令,让奴家们好生伺候,此处并无外人,您尽可以随心所欲,随意使唤奴家~”
莺莺燕燕在李承焱身边环作一团,单薄衣衫下玲珑曲线若隐若现,说出的话更是极尽露骨,直接把后头的玉屏当空气。
李承焱勾了勾唇,捏着茶盏的指尖轻轻捻动,带了几分漫不经心。
“行啊,谢将军的好意,本将军自然不能辜负。”
私以为他这话是默许,女人的动作顿时更为大胆,却在将要触到他腰间的束带时,被一只茶盖硬生生挡下。
“做什么?”
他眼中噙了几分笑意,深深浅浅,叫人看不真切。
女人闻言微微一愣,旋即娇笑了下,媚眼如丝,“奴家自然是要好生服侍将军~”
李承焱冷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