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又混杂在一起,有些不太确定。
加上每次的动作,都让她觉得莫名熟悉。
有些时候,她很希望夜染和冰煜是同一个人,但是有些时候,她又很害怕。
这顿晚餐,在她胡思乱想下吃完。
等丫鬟们收了桌子,夜染突然将她抱起来,挥走屋内所有丫鬟,径直往内屋中的大床而去。
花葬梦猛地打了个激灵,皮笑肉不笑道,“我说王爷大大,你把我放下,我自己可以走的,正巧刚吃完饭是需要消化消化的。”
夜染猛地顿住脚,低下头来,眼眸幽深似漩涡。
她的内心深处,一股异样划过去,只不过她并没有发现。
夜染未吱声,依旧将花葬梦往大床边上走去。
看着那张大床,花葬梦突然有些想歪的感觉。这屋中孤男寡女,干菜烈火,加上她长得又是这么美丽动人,万一夜染兽性大发,直接扑过来怎么办。
在她胡思乱想间,身下是软软的床铺,还有夜染冰冷的声音。“你放心,本王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对一个受了伤的女人怎么样,更何况,本王对长得前胸和后背一样平,又像男人的女人更没有兴趣。”
什么叫前胸和后背长得一样平的人?
唇角抽出,额头青筋暴起,拼命压制住内心的火焰,笑眯眯的看着夜染,“那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这夜晚天凉的,王爷就早些休息吧,直走出门往左转,慢走不送。”
本以为夜染肯定又要死皮赖脸的留在这里,要求和她挤着睡,但他这次只是深深的看了眼花葬梦,高大的身影往外面走去。
直到门关上,掩上那射来的月光,花葬梦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次夜染怎么这么听话?
她有些想不通,可最后那道眼神,看得她十分奇怪。
翌日。
雀跃雀欢刚打开门,水盆猛地摔落在地上,伴随着雀欢的尖叫声,“鬼啊!”
只见在床边正坐着身穿白衣,面色苍白,头发乌黑的女子,正用那双吓人的眼神瞪着她,那女子抬起头,掀开额前秀发,无奈叹息,“什么鬼啊!我长得有那么吓人的吗?”
雀欢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当看到是自家王妃的时候,这才松了口气。
“王妃,你怎么坐在这里一动不动的。”而且还挺吓人的。
花葬梦翻了个白眼,这是她的错吗?还不是因为昨夜夜染太不正常,又想着最后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害的她整整想了一晚上。
现在她是身体麻木,眼睛无力,眼睑下青黑一片,完全是不折不扣的邋遢婆。她试着动了动,整个身体都酥麻酥麻的,朝着大叫,“雀跃雀欢,赶快来帮帮我啊,我不能动了!”
雀跃雀欢赶紧过来,帮着花葬梦按着腿部。
等按了好一会儿,某人享受的呻吟了声,“正舒服啊!”
“那是,王妃喜欢就好。咦,王妃的腰伤是好了吗?怎么腰间那肿块都消失不见了!”雀欢首先注意到,像是看稀奇样的惊叫道。
雀跃也跟着看过去,真的发现花葬梦的腰身和之前一样的纤细苗条,王妃真是可以动了,但墨尘大夫不是说要两到三天才会好的吗?怎么会好的这么快。
嘭!
毫不客气的敲了雀欢一个爆栗,疼的她叽叽叫唤。
花葬梦忍俊不禁的笑了笑,随即解释道,“你以为这些能难得住你家王妃吗?我可是有各种神药哦,专门治跌伤的,超级棒。你说本王妃现在都快成神医了,哎,我的毒啊。”
她可是好久没有出去采集药材了。
有些毒是必须到山林间采集的,比如银环蛇的毒液,那可是要到山间亲自找银环蛇的,现在冬天也快过去了,春天可是有许多毒虫出现,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