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十多年的时间匆匆而过,八五年五月,春风吹过古老的大地,一切都变得那么的欣欣向荣。
四合院前院,闫阜贵一边浇着花,一边和三大妈聊着天。
“二大妈这次可熬出来了,不用再去捡破烂了。刘芳昨天带着孩子来看她,听说要把她带到港城去享福了。”闫阜贵羡慕的说道。
“那可不,刘芳坐着小汽车,还有司机和保镖。刘芳还给接济过二大妈的邻居们每户送了礼物,肯定是刘光天和刘光福发了大财。”三大妈也是满脸的羡慕。
“唉,老刘没福气呀,十年前就死在大西北了。他要能熬到这会,也能享福了。”
闫阜贵叹息着,接着想起了什么,说道:
“刘家兄弟带着老婆孩子是跟着于莉和娄晓娥跑得,也不知道于莉和她的两孩子怎么样了?”
“还不是那个该死的张晓山,他拍拍屁股扎成灰了,惹了一身风流债。听说何雨水也跟过张……”
三大妈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一句话,差点把她给吓死了。
“三大妈,不带背后议论人的,张晓山怎么就成灰了?”
张晓山笑眯眯的看着闫阜贵老两口。
“鬼呀!”三大妈大喊一声。
闫阜贵先是震惊,后是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三十多岁的样子,一身得体的休闲西服,戴着金边眼镜,还是当年那幅吊儿郎当的样子。
“张晓山?你没死?”
“我不是张晓山,我叫张大海。可能与您说的那个人长的一模一样罢了。”张晓山胡说八道起来。
“你糊弄鬼了吧。算了,不管你是张晓山还是张大海,来我屋里坐会,跟大爷说说你这些年怎么样了?”
闫阜贵不理会他的鬼话,热情的邀请张晓山进了屋。
在院里的邻居们,也是一脸茫然和震惊的看着这一幕,纷纷回家叫人出来看稀奇。死了快20年的人突然回来了,还不得好好看看。
“小三呀,大爷以为你死了,还偷偷给你烧过纸呢。这些年都跑哪去了?”闫阜贵递给张晓山一杯水,感慨的说着。
“都跟您说了,我叫张大海。不过您不记恨小三了?据说您被学校开除,也是因为小三。”张晓山接过水杯,笑着问道。
“有什么可记恨的,都怪解成那个不懂事的混账,他回来后就靠着我们老两口养着,什么也不做成了废人。
唉,不提他了。当年要不是你给解放找了个好工作,那会还真不一定能熬过来。幸好,你走后的第二年,学校又把我招了回去,打扫打扫卫生什么的……”
闫阜贵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院里乱哄哄的声音,有人在喊着于莉和娄晓娥什么的。
“三大爷,等中午请您全家吃饭,我先出去招呼那几个老娘们了。”
张晓山站起身,笑着和闫阜贵说着话,就出了门。
三年前,张晓山接到了一份从帝都来的通知。
告诉他可以回来了,希望他回来投资,但是不能以张晓山的名义,只要张晓山自己不承认就行,不用管别人怎么说。
一开始,他没敢回来,先让于莉和尤凤霞探了探路,在深城那边搞了点投资。今年又收到了邀请,和父母亲人的来信,才回来的。
回到帝都后,张晓山先去看望了父母和两个哥哥嫂子,陪着老两口好好的玩了三天。
让一些跟着回来的儿子女儿,继续陪着老两口,才带着六个老婆和秦淮茹母女回到了四合院。
前院的邻居们都出来了,见到眼前的景象都惊呆了。
九个穿着时髦的漂亮女人,正叽叽喳喳的在院子里说着话。
“妈,这院子怎么多了这么多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