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啊,算爹求你好不好?我们先去别的地方玩,行不行?”二老爷姿态卑微,言语之间满是恳求之意,于他而言,在生死面前,那些礼仪道德啊,统统可以抛到九霄云外。
最后还是枫晓晓选择了妥协,她就这么一个爹,心里再怎么埋怨,也不希望他出事,轻叹口气,朝枫子兮行了个姐妹礼,“姐姐,我先去找春笑和碧落了。”路过父亲的时候,脚步顿了顿,最终什么都没说便走了。
枫子兮看的清楚,心里边儿和西辞念叨:“二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这么好的妻儿不知道珍惜,整日里就爱弄那些乌七八糟的,现在倒好,把自己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闻言,西辞幽幽道:“有些人的爱好就是那么的与众不同,你不能因为二老爷的爱好和别人不一样就歧视人家。”说着,他挑眉看过去,金黄色的眼眸含着笑意,“你这态度很有问题,要好好检讨才行。”
“我……”枫子兮气的嘴角抖了抖,一口气憋在心里,到最后自己都气乐了,“行,我倒要看看究竟多么的与众不同。”
一旁的二老爷被枫子兮的反应吓的心肝儿一颤一颤的,不过转念一想,他又高兴了,不是常听人说有真本事的人都和别人不一样吗?高人嘛!总归是与众不同又特别的。
“二伯,有什么话坐下说吧!”枫子兮让西辞坐在她腿上。
“哎,好好!”二老爷应了一声,连忙坐下。
“二伯想让我帮你什么忙?”枫子兮问道。
“是这样的,此事还得从我那二夫人说起。”二老爷叹声道。
枫子兮给西辞递了块儿点心,然后竖起耳朵开始听故事。
“子兮啊,你是知道二伯的,这些年我一直想要个男孩儿,这本也不是什么秘密。”说着,二老爷摇了摇头,有些无奈,“自从二房的有了身孕还极有可能是个男胎,我是满心喜悦啊,什么都由着她,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原以为一切都没什么问题,可偏偏在这节骨眼出了问题。”
“哦?出了什么问题?”枫子兮喝了口茶。
闻言,二老爷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什么人之后,又把椅子往枫子兮那边拉了拉,神秘兮兮的说道:“我那二夫人好像中邪了!”
一听这话,某人瞬间来了精神,“中邪?”
二老爷点点头,确认道:“对,中邪。”
“你为何如此肯定?”
“我亲身遭遇当然能肯定。”二老爷激动道,神情间似乎对侄女不相信他而透着股委屈。
枫子兮强忍住嘴边的笑意,其实她很想问问二夫人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能让你反应这么大,不过这话不能问,再怎么说眼前这个人也是她二伯,是家人。
“我那二夫人现在变得性情暴虐,易怒,爱打人,平日还总嚷嚷着有鬼。”似是想起了什么,二老爷又说道:“哦,对了,她现在力气特别大,对床底之事的需求特别的旺盛,刚开始我还能躲,可后来我要是稍显不从,她就拿鞭子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