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把涂真真又赶回大树下坐着去了。
并且自信满满保证,她自己一个人就能搞定郝春花,让闺女大可不必操心。
这边郝春花先坐不住了。
挑衅道:“王拴妮儿,怕了就说一声,我也不是不能放你一马……”语气说不出来的讨打。
王氏掐着腰鄙视的眼神看着郝春花,这老娘们她是忍够了。
“放你娘的屁,老娘能怕了你这个瓜怂?我呸,少把自己当人看吧!”
“是啊,你多了不起啊!你们涂家一家子都了不起的很,毕竟是连有夫之妇都敢抢的人家!”郝春花突然扯着嗓子喊起来,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
?她听到了什么?
什么有夫之妇??
她家谁抢人家有夫之妇了???
涂真真一脸问号。
看来郝春花跟涂家的过节跟这件事有关啊。
王氏听到郝春花又翻起老黄历,并且还这么大声嚷嚷出来,心里就是一梗。
一时竟无言以对,罕见的沉默了。
涂真真一看老娘这反常的模样就知道这事儿十有八九是真的。
但她的记忆里对于这件事并没有印象,心里顿时跟猫抓似的。
而一旁的郝春花看到王氏蔫嗒嗒的样子立马得意起来。
她就知道,用这招对付王氏百试百灵!
“哟,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挺能耐吗?瞧这样子莫不是没脸了吧?!哈哈哈。”
“啧啧,王拴妮儿,原来你还知道要脸啊,那你咋就不知道教教你宝贝闺女呢?小小年纪就知道想男人了,还搞土匪抢人那套,可了不得啊。”
郝春花自以为戳到了王氏的痛处,心里畅快不已,言词间越发没了顾忌,恨不得把王氏乃至涂家都踩到泥里才罢休。
没办法,看涂家人不好过,她就开心。
这些年来一直如此。
这边涂真真被狠狠冒犯,当即厉声喝道:“这位……大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涂真真行得正坐得端,名声岂能任由你随意玷污?!”
这群老娘们的舌头是真长,她算是领教了,必须得治治才行。
郝春花鄙夷地看着涂真真,不客气的啐了一口,“装什么装?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那点儿破事儿打量谁不知道呢?不知廉耻的东西!”
她甚至充满恶意地想,不守妇道的女人就该骑木驴游街,甚至浸猪笼淹死。
涂家死丫头是这样,包括她那个不知廉耻为何物,撇开自己男人、跟人私奔的外甥媳妇儿。
……
“狗日的郝春花!我让你说我闺女,老娘弄死你!”
“啊!!”
随着王氏歇斯底里的怒吼声响起,紧跟着郝春花的惨叫声传来。
王氏再度听到郝春花提起多年前的旧事,还是免不了有些畏缩。
当年糟心小叔子勾搭上隔壁白杨村洪家小媳妇儿,两个人最后私奔不见踪影。那些年洪家带着一大帮子人没少上门闹事,又砸又打的,让王氏着实胆战心惊。
为此涂奶奶原先住的老宅都被砸的稀烂,住都住不了。
涂家的地也卖了,都拿去赔偿了洪家,涂家的家底因为此事几乎被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