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御问了姜道洲,他说并不知道,因为姜乘也没有说。
原本他怀疑是姜道洲没说实话,不过现在听江晋说完姜乘的混乱,只怕她自己都未必知道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
“这个我哪知道,要不你下去问问她?”江晋正经不过三秒。
庄御冷睨过来,江晋就笑了,“阿御,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
“什么?”庄御的心思有些不集中。
“你到底弄清了吗,当年那个在会所的女人是姜尤还是姜乘,她们姐妹花可是一模一样,你别是睡的姜乘,”江晋坏笑着。
“如果你睡的真是姜乘,那小糖果可能就是你的孩子,”江晋给他做了推理。
庄御呶了下嘴,“福尔摩斯的墓地在哪知道吗?”
江晋嘴角抽了抽,就听庄御道:“在他旁边可以给你建座坟。”
江晋才不会被他威胁,邪勾着嘴角,“除非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分得清当年睡的人是姜尤的。”
庄御眼前闪过什么,喉头滚了滚,“你配听吗?”
江晋耸了耸肩,身子往前倾了倾,“这么不肯说,难道是在那种地方?啊,靠,老庄......”
“你这舌头还想留着舔汁,下次就把门把好,”庄御看着被浇了满头酒水的江晋警告。
江晋晃着头,抖落着酒水,“庄御你最不是个玩意。”
“阿晋,玩笑可以开,但别拿尤尤开,”庄御冷冽的面容透着少有的威严。
这是护妻模式上线!
江晋舔了下嘴角的酒渍,“你玩的这么深情,小心哪天无法全身而退。”
庄御没有接话,因为他从未想过退。
清晨。
姜尤一夜无梦的醒来,她的适应力很强,不论在哪都能睡的很好。
她走出房间来到甲板,就看到了垂钓的男人,穿着白色的棉麻衫,风一吹鼓鼓的,脸上戴着墨镜,看不出情绪,头发在海风下也被吹的后翻。
这人就是陆衍,一个真正的心理学教授,曾经风靡全球,甩现在的周桐一个太平洋都不止。
四年前,这人突然就终止了所有的巡讲,从那以后销声匿迹,甚至有人传言他隐居,自杀。
直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他终止巡讲的原因。
姜尤静静的打量了几秒,然后脱掉脚上的鞋子走了过去,站在了陆衍垂钓的栏杆处,看着他钓鱼。
姜尤这一看就看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其他人都陆续起来,但是很不巧,陆衍一条鱼也没钓上来,而她和这个男人也没说一句话。
“你们俩这么早,”宋火看到姜尤和陆衍,笑着打了招呼,那笑不怀好意。
这人误会了姜尤之前说的冲陆衍来的那句话的意思。
陆衍很是高冷,根本没理宋火,直接收起钓具回了自己的房间。
姜尤伸展了下胳膊腿,“宋导,早餐吃什么?”
“已经有人在做,刚好吃饭的时候,给你介绍一下其他的嘉宾,”宋火说着走到姜尤身边,“姜总厉害,竟然陪站了一个多小时。”
“还好!”姜尤淡笑,也回了房间。
她洗漱换衣出来的时候,众人已经坐在餐桌上了,每人都是独立餐,不过谁也没有动,似乎在等她。
她知道这是宋火的授意,但她还是诚恳表示了歉意:“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没有,大家才刚到齐,姜总坐,我先给你介绍一下,”宋火给她做了介绍,姜尤与大家都似乎认识了。
接下来的几天,姜尤的生活就是重复模式,每天固定看陆衍钓鱼,而他每天都钓不上来。
姜尤并不怀疑他的钓技,而是她发现他的鱼杆根本没有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