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哒!
庄御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吐了一个白色的烟圈,“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江晋轻笑了一声,“过去三年里,你老婆的事,真的有很多我知道,你不知道的。”
“嗯?”庄御的眼睛半眯,里面漾动着晦暗不明的光。
“怎么不信?要不我给你列一列,”江晋晃着手里的红酒杯,潋滟的桃花眼,透着贵公子的奢糜。
“那你列列,”庄御的话让江晋哧的笑了。
“列就列,还真以为我跟你开玩笑?”江晋喝了口酒。
“我记得最清的一次是姜尤刚接手御池不久,参加一个商会,这种集会真是老奸赖滑什么人都有,当时没人瞧得起她,甚至还想拿她立威,就各种给她出难题,当时有个挂职副会长的半搭老东西要她喝鹿鞭酒。”
“姜尤当时不喝,那是不给老东西面子,喝吧,那就明受了男人的侮辱,当时姜尤还是很嫩,不像现在这么游刃有余,骑虎难下的样子,真是让人心疼。”
江晋边说边咂了下嘴,就看到庄御明显眸色冷沉。
他又呷了口红酒,继续道:“还有一次是御池下面的分公司出了重大安全事故,家属闹的不行,直接把姜尤给砸伤,她倒在地上足足两分钟都没起来。”
“而安全事故之后,银行就收缩资金,让御池断了资金链,姜尤四处托关系筹钱,据说当时她三天三夜没合眼......”
说到这儿,江晋停下来,“阿御,你说这是不是你造孽?是不是特后悔?”
庄御嘴角边的烟节已经燃尽,声音低沉,“这些都是真的?”
江晋冷笑,“不然,我编故意逗你玩?”
“阿御,你这次回来了,发现了人家姜尤是当年你一夜情迷的人,如果她不是,你是不是要把她一脚踹了?”江晋睨看着庄御。
他沉默没说话,江晋说的这些,他从未可知,现在听来,心窝窝真的很疼。
不论是姜尤的从前,还是嫁进庄家的三年,她都承负了太多。
江晋把杯里的红酒饮尽起身,就听庄御问了句,“你跟白棠现在还有联系么?”
江晋走动的腿一抽,回头,“你说谁?”
庄御将嘴里的烟节吐出,“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的那个马俑吗,回头去我那儿拿。”
这人的话一句比一句跳,不过江晋也明白了他这么舍血本是为了什么,“我告诉你休想,门都没有,不可能。”
庄御浅笑,“公司有个员工心理授课,原本定的是周桐,可尤尤把她给辞了,所以你给白棠说一下来帮个忙。”
江晋摇头,露出他江大少少有的惊色,“不可能。”
“是她不可能来,还是你不可能找她?”庄御问。
“阿御,你知道的,这女人当时拒的我有多难堪,我怎么可能再找她?”
“就是因为当年她拒你拒的惨,她欠你的情,所以你出面才请得动她,”庄御话没说完,江晋就连摆手。
“不行是吧?”庄御的手指轻扣着膝盖,“那我现在就给江伯母打个电话,要她来......”
“老庄......”
庄御起身,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等你好消息。”
“那你去哪?”江晋挫牙。
“去外面透透气,尤尤来了,别告诉他我在这儿,”庄御的话让江晋一愣。
接着江晋就呵笑了一声,“怎么着想学雷叔叔,做好事还不留名?”
“算是给她的一点补偿!”
江晋嗤笑,“我刚才的话让你良心发现,并受到谴责了?”
“嗯,所以好好求求白棠,给我补偿我家尤尤的机会,”庄御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