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撞死我,想吃席?”
幸亏江晋反应快,手脚并用的爬上了庄御那别墅的大门栏上,才避免了一场命案。
庄御降下车窗,看着趴在他门口喜感十足的江晋,暗笑,表面上却是严肃的高冷,“你大半翻我家门墙是几个意思?偷人?”
“又不偷你的人,”汪晋说着冲庄御摆手,“赶紧把你的车往后倒倒。”
庄御也不想这么晚惊动姜尤和白棠,把车后退,江晋也从门上跳下来,拍了拍手,走到庄御这儿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够狠的啊!”
“你不也挺狠,为了自己喜欢的女人,不惜当个翻墙贼?”庄御调侃。
“还说,我不是为了你,要不然我早把人打包带回家了,”江晋是标准的嘴壮胆怂那种。
庄御嗤笑,“你要是真有这胆,至于到现在还是单恋?”
江晋一脚踹到他的座椅上,“兄弟就是用来伤害的,对吧?”
庄御浅笑,兄弟就是心情郁结的时候用来调换心情的,庄御拿出烟来递给江晋一支,“其实你想来可以大方的来,只要别提感情上的事,应该不会影响到白棠,这女人很是冷静自持。”
“算了,我还是等小糖果的治疗结束后再说吧,反正十几年都能受,别说几天了,”江晋说的苦涩。
庄御给江晋点着了烟,自己也点着,往外喷了两口,“老江,你了解白棠吗?”
“嗯?”江晋不解的看着他。
“我听尤尤说白棠可能心理有问题,具体是什么,她也不知道,”庄御跟江晋是兄弟,也真心希望他能跟白棠有个好的结果。
江晋眸子收缩,“心理问题?!”
“尤尤说那次去我母亲那儿,白棠做过恶梦,你也知道尤尤这人不会轻易下结论,”庄御说出自己的看法。
江晋沉默了,片刻后说了句,“我也有感觉,当年她的走就很突然,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没有人知道,包括江淮。”
当时白棠走的时候,江晋第一时间就怀疑到江淮头上,甚至找江淮质问,在江淮否认后,他还恼火的跟江淮干了一架。
不过纵使那样,江淮还是说跟他无关,他也对白棠突然走不解,包括他的母亲也不清楚。
白棠当初离开是个迷,现在庄御这么一说,让江晋愈发好奇了。
“这事尤尤说会打探,你不要冲动的去找白棠,而且她当初走的时候不说,你现在找她更不会说,”庄御提醒。
江晋又何尝不清楚,他猛抽了两口烟,说了句,“去喝两杯?”
“我......”庄御想拒绝,可在触到江晋那眼底压抑的情绪,便启动了车子。
很巧的是江淮也在这儿喝酒,而且还是左拥右抱那种,就连庄御看到这一幕都有些意外。
江淮跟江晋的性格不同,他是属于那种沉稳长哥型的,给人的感觉就是斯文,儒雅,可现在的他根本就是一个浪荡公子哥样子。
江晋倒不意外,最近江淮的花边新闻可是不少,跟下面的女员工暧昧,又跟公司的野模团队亲密,现在来酒吧喝个酒也不闲着。
这人像是突然醍醐灌顶清醒,然后转性了。
可是江晋并不信这些,所谓事出必有因,有因就有果。
再想到当年白棠离开的事,江晋看了眼江淮身边的小姑娘,说了一个字,“滚!”
江晋是有名的邪,经常混迹这个场合的人都知道,小姑娘被呵的连忙逃走。
喝的微熏的江淮看着空掉的怀抱笑了,“阿晋,怎么连哥找女人你都要管着吗?”
虽然江淮是哥,可是他在江晋面前一直活的像个孙子。
“我有话问你,”江晋说着走向一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