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江淮这一声落地,江晋也一脚踹了过去。
之前是暗争,现在跟他明抢了,他虚伪的嘴脸终于露出来了。
江淮被踹的磕到桌上,头上戴的鸭舌帽都磕掉了,露出了头上还包着纱布的伤口,不过他并没有跟江晋急,而是继续对赫芳和江兆坤道:“爸妈知道我和棠棠从小就感情好,她喜欢的人一直都是我。”
说着,他又看向江晋,“你喜欢棠棠我清楚,我也想成全你们,甚至不惜跟别的女人闹绯闻,想让棠棠对我失望死心,让她跟你在一起,可是我现在看明白了,棠棠不喜欢你,就算我退出,你也没有戏。”
江淮说到这儿顿了一下,“今天当着爸妈的面,我也表明心意,我要娶棠棠,只要她解开心底那个结,她就会答应我的。”
话又归到白棠的心结上了!
这个心结才是重磅炸弹,江淮知道自己现在怎么着也是个外人了,所以他这个外人也不能就这样干巴巴的被踢出去,他也要作一把。
他不好过,那大家都别舒坦。
果然他这么一提醒,赫芳才想到江兆坤根本没说怎么吓走白棠的事,她看向自己的男人,“你是怎么吓走棠棠的?”
“江淮,你还真是在作死的路上打算一去不复返了,今天我就当着我爸妈的面成全你,”江晋将江淮的那点心思看的透透的,直接抡起桌上的烟缸就要砸过去。
“你住手!”赫芳和江兆坤几乎同时出手。
赫芳立即起身把江晋手里的烟缸夺下,气恼的捶了他几把,“你真是活腻歪了。”
江兆坤看着眼前这情景,吁了口气,“都坐下吧!”
赫芳拉着江淮起来坐到沙发上,江兆坤也在这时开了口,“棠棠见过我进她的房间,而且是在她洗澡的时候,她是以为我对她有别的心思。”
这话一出,赫芳手中还没放下的烟缸砰的掉到地上。
江兆坤看着她迅速变的脸色,“芳芳,你也那样想的?”
赫芳把手一抬,阻止江兆坤再说话,她静默的思索了几秒,“你是故意的,就是为了吓走棠棠,不让他们兄弟俩为她反目?”
江兆坤听到她这话,脸上露出了一抹轻松又宽慰的笑,他们二十多年的夫妻,终是没有白做。
她不是听风就是雨,没有脑子的女人。
江兆坤点了下头,而后苦笑,“可事实证明我还是错了。”
“你这个老混蛋,你何止是错,简直是大错大错,你不仅没帮到两个孩子,而且还把小棠吓的离我们远远的,你是老糊涂了吗?你有那想法不知道跟我商量商量?”赫芳气的对江兆坤骂出声。
“你鬼迷心窍似的要棠棠给你做儿媳妇,我说了你听得进去?”江兆坤说完摇头,“这件事的确是我想的太单纯了。”
“老糊涂蛋!”赫芳又骂了他一句,然后也喃喃道:“也难为棠棠那丫头了,被吓到了,却从来不曾说过,哪怕我们误会她,她也不说。”
赫芳念叨完,看着眼前的两个儿子,“你们俩现在还是要争白棠对吧?”
江淮和江晋谁也没有说话,但这就是答案,赫芳点了下头,“我明天就去找棠棠解释清这事,我也问清她的心意,如果她钟意谁,谁就有机会,另一个必须给我退出,如果她对你们俩都没有意思,那你们谁也不许再打扰她。”
说完,瞧着江淮头上的伤,她哼了声,“这世上缺女人?为了一个女人兄弟反目,我这些年白教你们了。”
骂完,她站起身来,看了眼江兆坤,“你给我上楼。”
这一声很是威严!
江兆坤起身跟着她上了楼,厅内只剩下江淮和江晋两人。
这一刻,江淮收起了脸上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