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放了一只海参。
对容东方来说,不论姜尤肚子里有没有宝宝,他对她的照顾都不会有改变。
高严想到江晋那些桃色事件,“不会是掐桃花吧?”
“你想多了,”姜尤舀了口米粥放到嘴里,“如果我没有猜错,白棠应该是找江晋谈话。”
“谈什么?”黄莹好奇的问。
姜尤沉默了几秒,“谈心。”
清晨八点整,白棠也到了江晋的病房,跟高严那天见的一样,一地狼藉,让人可以想像那欢愉有多过火。
白棠自动忽略那些让人想入非非的凌乱,走向了还在熟睡的江晋。
白棠没有叫他,就坐在那儿等他,不过江晋并没有醒太晚,只是睁开眼看到床边的白棠时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江晋很意外,意外白棠会过来,更意外她来这么早。
白棠带了一束桔梗花,她将花放到江晋的床头柜上,“来看看你。”
江晋笑了,“我好好的看什么,不是给你说了吗,不要听庄御他们乱说。”
说这话时,江晋心虚的把少了一根手指的手往被子里藏了藏。
白棠看的清楚,她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晋哥,我知道你的手指是冻伤截掉的,是因为给我堆雪人。”
江晋想说什么,却被白棠一个手势制止,“不过我今天过来不是表达歉意,也不是来愧疚的,因为不论是堆雪人,还是你冻伤手指,这都是你自愿的行为,做为一个智力正常的成年人,做事之前要想到后果,也要承担后果。”
白棠这话反转的让江晋简直是一口老气卡在喉咙口,敢情她大老远的过来是教训他的?
“我对你没有感激,也没有愧疚,自然也不会因此而对你有什么改变,我的意思就是我之前对你是什么样的情感,现在还是一样,而你没必要为了让我远离你,或者阻止我对你有什么其他想法,而弄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糟践自己,”白棠真是一刀比一直更直入。
而且她竟然把他的心思看的透透的,知道他找女人,不过是让他显得浪荡,让她对他失望。
当初他就不该同意她学什么心理学,弄的现在他的什么心思都瞒不过她。
不过江晋心里还是怄和气,这女人竟然真的如此冷血?
他承认做这些是为了让白棠增加对他的厌恶感,可是他生生少了一根手指,而且是为了她,她竟说没有半点愧疚。
她的意思就是他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