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在洛长歌决定跟何东齐合作的消息放出去的时候，杨帆就可以肯定，她与故城的开发项目彻底无缘了。
如果说在之前，洛长歌可以凭借天一集团的影响力，在故城的开发项目上有个四成拿下的机会，那么现在杨帆相信她拿下项目的机会，已经不足两成了。
毕竟要知道，人都是有好恶的！哪怕是再有公心，在做出选择的时候也会优先考虑私心。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假如你是个老板，手里有一个项目要找人来做，两个人来竞争。
其中一个人是你的发小，你对他知根知底，更是频频来往，只差一家亲的程度。
而另一个，却是你完全不认识的人，甚至还因为一些事你跟他有些小矛盾。
试问这种情况下，哪怕是发小的实力稍有不如，但你的选择又会是什么呢？
答案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
而杨帆就是抓住了人心中的这一点。
不得不说，杨帆给洛长歌找的这个队友，真是太损了！
很明显，洛长歌并没有调查到何东齐最近时间段所做的事，如果她真的调查到的话，别管杨帆怎么牵线搭桥，她都绝对不会找何东齐合作的。
因为洛长歌只要知道哪怕何东齐搞的其中一件，都会知道何东齐在故城市局项目负责人那边没有了任何好感度。
何东齐做过两次和市局作对的事情。
其一就是跟周昇合作成立东昇集团的时候，直接公开放话，透露了有关故城开发项目的事情。
要知道，那时候项目还没落地，市局相关负责人都是严格保密的。
可以说除了一些人脉关系强大的人能提前知道点风声之外，其他人都是不知道的。
而且这些知道消息的人，也都是缄口不言的！
比如秦沐秋，他无疑是最早得到风声的。
但秦沐秋是怎么做的呢？
他不过就是静静的来到了故城，和江家开始勾画一个初期的合作，静静的等着项目落地。
可何东齐呢？
自作聪明，妄想利用公开的声势，给市局施压。
或许这种手段对一些小的，不那么重要，不那么涉及重大责任的项目会有一定作用。
但故城的开发项目小么？
事关故城今后二十年的发展规划，小么？
而之前何东齐这么做的时候，杨帆给费婷婷、郑弘毅他们的意见是什么？还不就是静默？
所以当时杨帆这边的多方合作力量虽然不加分，但何东齐那边肯定是减分的。
而何东齐做过的更减分的事就是……实名举报！
当然，这个也是杨帆的计划。
不过最后做出决定的，不还是何东齐么？
只能说何东齐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己着了道。
而这件事上，何东齐其实也知道自己中标的几率降低了。
但问题是，洛长歌不知道啊！
毫无疑问，从洛长歌进入故城后的举动来看，她的准备并不那么充足，她缺少的就是时间。
否则的话也不会让杨帆敲竹杠了。
所以洛长歌就算知道要好好调查何东齐，但也就是调查了一下何东齐的背景和目前的实力，又怎么会去调查何东齐做了什么好事呢？
而现在，她就算知道了，也晚了。
更何况即使现在，洛长歌也不会知道！
因为不会有人没事干，把何东齐这些料跟洛长歌说啊。
毕竟又不关人家的事，人家管你这个干什么。
至于何东齐这边，他当然是非常希望能和洛长歌合作的。
因为何东齐心里很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