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么车子必然会失去平衡。”安室透指着他倒下的车辆,“离死者所在的位置目测也有八米开远,失去平衡的前提下是不能继续行驶这么远的。更像是遇到突发事故,惊慌失措导致的。”
说完之后,他看向了汗津津的长泽野平。“你刚才想打这名少年,并非真的是想泄愤,而是为了借机转移凶器吧。”
“我、我不知道你的说什么?”
“将凶器藏在右手的袖子里,不用掩饰了,我手心传来的触感不会有错。”说着安室透加大了抓着对方手腕的力度,只听到长泽野平的一道惨叫,一根尖头被磨得锋利无比的钢针从对方的袖口掉了下来。
安室透:“我想,只要鉴定一下上面的血液,结合凶器在您身上,就能够查出凶手是谁。我说的对么?长泽野平先生。”
长泽野平面如死灰,他扫过周围,见到所有人都一脸惧怕的避开他的视线,与他同行的上班族不敢置信的道:“长泽!你为什么要做这种傻事!你和山口又没有深仇大恨,你——”
“谁说没有!这个家伙!你不知道这个家伙……”
“暂停。”南森比了个制止的手势。他摘下了手里的白手套,说道,“虽然具体的还要鉴证科来鉴别,但从伤口判断,凶器确实是有着尖锐头部的细长柱状物,从划痕的角度判断,不可能是位于凶手前方的高中生,而应该是位于他左手边的人。”
他看向已经由远而近开来的警车,说道:“杀人动机这种事情,还是等警察来了再说吧。杀人就是杀人,掠夺掉一条活生生的生灵,这是确凿的事实。我不知道死者与你有什么恩怨,但是……”
他目光冷凝的看向长泽野平,“看看被你所杀死的人,看着这些血液,这副凄惨的样子,你能认出来这是一个与你一样的人类,而不是屠宰场的猪牛羊么?生而为人,连对生命的一丝敬畏之心都没有,不管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杀人是一件很轻巧的事情么?即便这个死者真的对你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值得赔上你未来漫长的人生、你家族亲友的名誉去杀害么?这个问题,我希望你在监狱里能够好好的反思一下。毕竟,你还很年轻,不到三十岁吧。”
长泽野平:“……”
他的膝盖无力的触及地面,仿佛丢了魂一般的,就连警察已经到了眼前,他也无所感。
“我才……二十三岁啊……”在被押上警车的时候,他还喃喃着重复这句话。
目击的女性积极的愿意作证,无辜被牵连的高中生也是如此,有了目击证人,加上警方进一步的勘测,案件大体上算是结案。
安室透依靠着电线杆,看着南森太一与带队的警察交谈的画面,微微眯起双眼。
似乎是有所感的,南森突然偏过头来,对上他的视线,抿直的嘴角微微弯起,似乎在说‘再等一下很快就好了’。
安室透:“……”
他不喜欢那种很大男人的类型,过度强势强硬的那种人。南森太一在工作时候的样子,给他这种感觉。
但是,面对自己的时候又是另一幅面孔。
不过……‘工作中的男人是最帅气’的这句话,好像无可反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