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因为这个动作而消减他本人的气势,反而更加的危险。
空气中似乎还索绕着一种危险的剑拔弩张的气息。
他过去,用手指勾住了南森的领口,在他的下颌处舔了一下,犹如在确认猎物的新鲜度一般,声音喑哑的说道:“谈心时间结束了哦,honey。你不会以为只是一顿美味的前菜,就能让我尽兴而归吧。”
南森,几分艰难的找回自己的声音,反应过来的他自信的笑着:“当然不会。反正您来时已经洗过澡了吧。”
安室透轻笑一声,意有所指的瞥了一眼餐桌:“我记得上次也在这里。”暗示的意味过于明显,让人无法忽略。
果不其然,被勾起回忆的人再也无法维持冷静。
事毕,‘吃饱喝足’的辣男人扶着腰果断的抛弃‘一滴都没有了’的可怜警官大人,头也不回的跑了。南森倚着门框,看着他消失在电梯的身影,犹如在看一个穿上裤子就不打算负责的渣男。
南森摸了摸自己肾在的位置,终于明白了老祖宗留下来的一个至理名言‘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得坏的田’。
他羞愧的单手捂着脸,关上门。心里思考着以后不能这么放纵了。
隔三差五这么疯狂,他担心自己年纪轻轻就能养生护肾。毕竟工作已经很忙碌了,还得留精力工作……啊,今天有工作么?
哦,警视厅抓了一个黑衣组织的干部。因为实在是太离谱了,琴酒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将这个人的信息发过来,让他想办法把人处理掉。
处理的意思就是,如果识相点不要曝出组织的信息,那就想办法捞出来。如果他为了自爆说出了组织的事情……那就不用留了。
但很显然……这个人并没有那么聪明。
南森看着手机里的内容,没有形象的哀嚎一声将手机随意的丢在了地面上,因为落地点恰好是地毯,大概率没有摔坏。
他斜躺在沙发上,看着夜晚的灯光下自己的双手。
是白色的,指甲剪得圆润,手指纤细修长,还被波本称赞过‘很好用’。
‘很好用’的手指,要用在了处理成员身上。但这次和上次顺势而为干掉麦卡伦威士忌的情况不一样,想要在警视厅里干掉一名嫌疑人,无法保证绝对不会留下后患。
——这个任务不是琴酒的意思,那就是‘那位大人’的意思。
——亲爱的养父大人可真是多变,是担心自己会失控所以故意要给自己留下可以用于控制的污点,又或者是想试探他的能力?
无所谓,不会被抓到的。
因为南森不准备自己亲自动手。
好用的棋子那么多……比如二宫翔,因为上头还在斟酌着怎么给他定罪名,避开那些敏感的会损害到警界声誉的地方,此人还被关押在拘留所里。
——自然要斟酌,活鳗鱼就算了,往那个地方塞青蛙是什么操作?你们真的是一个敢想一个敢做!难怪上次波本都吓得脸色发白,深怕自己也会有这种奇葩的兴趣。
——不,请不要这么想,正常人是不可能这么做的吧!
南森又摸了摸自己的肾,拍了拍这位拆封没多久的小兄弟说道:“坚强点,要忍耐,用多了不好。”
可能是心有灵犀吧,正在开车的安室透也是这么想的,他感受着与平时不同的坐高,随着车子的行驶,屁股下垫着的中空软枕也一跳一跳的。
眼角有些青黑的安室透心里咒骂着南森,嘴上无奈的道:“再这样下去不行,得克制点。”得给那小子找点事情做。
原先他认为自己二十九岁还很年轻,现在却觉得他老了。老年人也该好好养生了,别动不动就玩那么野。
这小子不是想约会增进感情么?可以!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