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财两得是什么鬼?”诺诺费解地看着芬格尔。
“师妹你居然没有觉察?”芬格尔面露惊讶,还喊了独自美丽的顾谶一嗓子,“嘿哥们儿,你有没有看出路明非这小子,其实内心里卑鄙下贱得很啊?”
“谁又不下贱呢。”顾谶轻声道。
芬格尔噎了噎,“让你回答是或是不是,没让你搞哲学。”
他转而表情认真地注视着诺诺,“那小子私下里一直很觊觎你的美貌,我劝过他好些次,我说你这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也不想想师姐是谁的人,加图索家,那可是屠龙世家,高高在上的贵族,世界的拯救者啊!”
在顾谶和诺诺欲言又止的表情中,芬格尔痛心疾首捶胸顿足,“可那小子一直都贼心不死,蠢蠢欲动,是我这个师兄没起好带头作用哇!”
诺诺怔怔地看着这个神经病,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他这是想在逃命的旅途中,让你对他产生好感啊。”芬格尔一脸深沉,很过来人,“这就是他的贪婪和可怕之处!”
诺诺冷笑,“打昏拐带我的人不正是阁下吗?”
芬格尔头摇得像拨浪鼓,“我那是被坏人蛊惑,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
诺诺闷头喝了半罐啤酒,在桌上重重一顿,“我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顾谶看了眼紫檀木的桌面,芬格尔更是替他心疼地用手抚摸着被啤酒罐砸到的地方。
“哪里不对?”
“你也去过路明非住的地方,也见过他的叔叔和婶婶。”诺诺说道:“那样住着的人,会是仕兰中学的男神吗?”
“出淤泥而不染。”芬格尔语重心长道:“师弟岂不就是这样外表光鲜,内心孤独的闷骚汉子?”
“有些事情我记不清楚了,但我记得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诺诺努力回想着,“他坐在地上,背靠着一扇门,那是在女洗手间里。”
“然后呢?”芬格尔好奇道。
“别的我都记不清了,但我很确定那时候他在哭,哭得像个傻子。”诺诺轻声道。
“所以你一直对这个傻子这么好。”芬格尔说:“像对无家可归的狗子的同情和爱心?”
“你对他也不错。”诺诺没回答。
“我跟他认识是在芝加哥火车站,他兜里没剩几毛钱了,还帮我买可乐。”芬格尔难得没开玩笑,且语气沧桑,“男人就是这样,没酒喝的时候喝了人家一杯酒,将来没准就要拿命来还!”
“真中二啊。”诺诺说。
“炎之龙斩者的台词,此处应有掌声。”芬格尔给自己鼓掌。
然后就听顾谶说:“可乐是我买的,我还请你们吃了汉堡,住了旅馆。”
芬格尔沧桑的表情僵了僵,“我真不记得了...”
诺诺说:“我从没问过路明非那次是为什么哭,可像野狗一样狼狈的家伙,绝不是苏晓樯和陈雯雯她们以为的那个路明非师兄,这里面逻辑不通,有些东西无法解释!”
芬格尔沉默了好一会儿,“师妹,你就是不想承认小路有问题。”
“这混蛋总是能把事情搞得一团糟!”诺诺无奈。
“听着,我们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再这么下去我们也会受牵连。”芬格尔毫不避讳顾谶,“秘党那帮疯子,他们认真起来是很可怕的,我们不可能一直这么逃下去。”
“你真想把路明非送回去?”诺诺呆住了。
“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现在回去抱你未婚夫的大腿还来得及,他现在是校董了,不像我们这种小喽啰,看在你的面子上他也会照顾路明非的。”芬格尔好像很有把握,“但要是继续这样逃下去才有麻烦,试问有哪个未婚夫愿意自己的未婚妻为了帮其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