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击;而如果从大车间的空隙冲入,骑兵将会失去速度和冲击力,步兵的队形则会被铁链和大车切割的支离破碎,陷入混战。这等于把农夫不懂得列阵的劣势扯平了,而混战中长枪是没有用的,即冲进来的敌人只能用刀剑来应对双手斧、连枷、长镰,胜负不问可知。
“三郎,你这阵型里只看到三韩的新兵,我们这些人置于何处?”沈法僧问道。
“临战时大车列空心圆阵,我们的步队置于圆阵之中,马队或置于圆阵中,或置于圆阵侧后方某处,最好是树林里!”
“不错,最好是背河或者占据高处列阵!”
“对,待敌久攻不下,马队出其后,内外夹击,必获全胜!”
在场的都是老行伍,立刻看出了王文佐这种布阵的妙处,以车阵作为铁砧,吸引敌人来攻,而骑队作为铁锤,从背后或者侧翼发起猛攻,将敢于进攻的敌人粉碎。
“三郎,你这布阵的确妙处颇多!”柳安此时脸上的神色好看多了:“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这车阵只能守不能攻,若是敌人不来攻你,岂不是只能坐等挨打?”
不待王文佐开口,一旁的崔弘度已经笑道:“柳五你又在说笑了,几百新募的乌合之众能守得住就是偷笑了,你这不是难为三郎吗?”
“诸位!”王文佐转过身,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望楼:“你们难道忘了这些‘蝎子’吗?有了这个,难道还用得着害怕敌人不攻?”
校场,清晨。
他们当中年纪最大的已经有二十六七,甚至有一个已经年近三十,但大多数人都很年轻,在二十以下。
王文佐站在木台上看着他们挥舞着盾牌和棍棒,气喘吁吁,闷哼和咒骂,木棍敲击的声音响彻校场,不时还传来挨揍时发出的号叫。袁飞迈着大步,在人群里走来走去,鼻子冻得通红,嘴里念念有词,王文佐从没见他的表情如此严厉过。“不行!”他不停念叨,“加把劲,不行,快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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