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去抢银行的必要条件就是要有一颗强大的心脏。
结果广田建三的表现刷新了他的认知。
他锁定广田建三之后正准备把威胁程度给调高一点,而广田建三几乎是在他刚开始调高的一瞬间,就呈现出了一种被吓傻快晕过去的样子。
看着广田建三的样子,他都有些怀疑他一不小心手滑把威胁给划到恐惧上了。
但想到调状态很本不需要用手,他就知道了是广田建三的问题,不是他的问题。
广田建三的意识开始模糊,虽然这压迫感像是一座山一样压在他身上,但他却感觉自己变得轻飘飘的。
他这是要死了吗?
只是他刚产生这个想法,他就感觉到压迫感消失了。
那个女人走了吗?
难道是准备动手的时候发现认错人了?还是说是突然想要放他一马了?
不管怎么样,压迫感消失了就是好的,不过他一时有些犹豫是直接跑还是看一眼了再跑。
犹豫片刻之后他选择了看一眼再跑,于是他就壮着胆子扭头看了看,然后就发现了那个可怕的女人依旧站在哪里。
……他是不是不回头看,这个可怕的女人就不会还在这里。
他现在有些后悔了,不过后悔的并不是没有选择直接跑,因为跑不掉,怎么想都跑不掉吧。
他后悔的是……
没等他想完,那清冷的声音又传进了他的耳朵。
“能借用你一些的时间吗?劫匪先生?”
虽然这话看起来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而且还很有礼貌,但他听出来的却是赤裸裸的威胁,每个字都是在威胁他。
广田建三咽了口唾沫,很想来一句“达嘎,口头挖路”,他广田建三最喜欢做的事之一,就是对自认为比他强的家伙说“NO”拒绝他。
所以他在抢到钱之后就果断卷钱跑路,就是因为某个同伙说了一句“我觉得这笔钱我应该拿大头”。
但拒绝是不可能拒绝的,这辈子都可能拒绝不了,刚才差点被人给吓晕过去,这让他怎么拒绝。
这个女人是真的比他强,拒绝就是找死。
他只能十分硬气的答应下来,然后跟着乱步走到了一个无人无监控适合杀人越货干一些好事或是进行一场价值一个亿的交易的小巷子。
看着周围漆黑的环境,广田建三很慌,他已经猜到了这个女人的目的是什么了——肯定是想要他抢走的那十个亿。
那十个亿给她没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也觉得他藏不了多久,他担心的是这个可怕的女人会不会在拿到钱后就把他给嫩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