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攥紧了双手,全身紧绷,努力克制着自己。
“你没事吧?”边子平瞧她有些奇怪。
莫不是因为刚才自己摸了她的敏感部位,两人还贴在一起,她被气哭了?
左左掀起眼皮,露出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甜甜一笑,绽出两个酒窝,“没事。”
“那就好。”
两人之间莫名弥漫着一种尴尬的氛围。
“江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陆小田不停朝搓动着的手掌心吹气。
江然面色凝重,“此事我稍后会详细解释,当务之急,是不能让鸡鸣镇的人离开,刚才在广场上的那些人全部都在啪.啪的过程中被阴影感染了,即使是没去广场的人,也不能确定是否被感染,如果他们去到外面,只怕阴影会像病毒一样很快扩散开来,那样就麻烦了。”
“交给我。”陆小田坚定地点点头,只见他从纸包中掏出了一个破旧的塑料瓶,他拧开了瓶盖。
江然瞪大了眼睛,想着这应该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陆小田一拔,竟然是小时候吹泡泡的工具。
“陆队这是要干嘛?”江然低声向左左问道。
左左微微一笑,“陆队也是有灵器的人哟。”
陆小田对着天空举起了泡泡圈,嘴巴轻轻一呼,一层透明的薄膜被吹出,徐徐飘向空中,旋即向四周慢慢延展,越来越大,直至像个锅盖般将整个鸡鸣镇笼罩。
他收起灵器“泡泡罩”,“结界已经设好,肉眼几乎看不到,只要不触碰到边缘,人们不会有任何感知,鸡鸣镇现在就是一个不能进不能出的乡镇。”
“陆队你这个灵器真有童趣。”江然细细向上望去,果然看不出一丝痕迹。
“这是防御型的灵器,和攻击型的没法比,排名倒数,我也是偶然间得到并且驯服的。”
“我倒是觉得那灵器的排名没什么参考意义,灵器能发挥的作用还是要看具体场合,有些时候,防御型的灵器可能比攻击型的更有用。”
江然领着三人回到大师的住所。
“这是旅店?”边子平略带嫌弃地望着眼前那红砖平房,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看不出这个简陋建筑和旅店有半毛钱关系。
江然苦笑,“算是吧,凑合凑合。”
他一进门,沙发上已没有大师的身影,“大师,我回来啦。”他叫了一嗓子,没有人回答。
大师那么爱贪小便宜,不会也去广场那了吧!
江然紧张地在屋内查看,推开书房的门,发现大师正坐在桌前,认真看着他临走时写的那几页纸。
他吊着的心放了下来,“大师,我刚叫你怎么不说话呀?”
“这你写的?”大师指着纸上的字问道。
“我就是不小心看见,一时没忍住就写下来了,怎么样?我写的办法不错吧?”
大师捋了捋胡子,冷哼一声,“凑合吧,和我肯定是不能比的。”
“你就编吧,你要是想出来了,干嘛打个问号在那?”
“我......”大师挺直了腰板,“这是我的笔记本,我想画什么就画什么。”他眼睛一瞟,发现门口探出了三个陌生人的脑袋。
“你们谁呀?”他随手拿起本书就要扔过去。
“别激动,他们是我朋友。”江然说道。
“朋友?”大师的眼珠子在那三人身上转了转,“今晚也住这?”
“我看你这不正好有三间房,你一间,女生一间,其他两人一间,我睡沙发,行吗?”
大师嘿嘿笑了笑,“只要有票子,什么都好说。”
他们四人挤到边子平和陆小田同住的卧室里。
江然把门反锁上,“陆队,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