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好几天,裴丽文早出晚归,没人知道她在干嘛,好不容易看到她回家,江然想去解释、道歉,还没靠近,她就溜回了自己房间,反锁房门。
一大早,江然坐在沙发上,余光瞟到裴丽文从楼上走下来,他立马起身。
“砰—”
伴着一声关门声,裴丽文已快步出了门。
“傻小子,你在那愣着干嘛?怎么不冲过去拦下她?”大师狠狠拍了一把他的后脑勺。
江然揉着刚被大师打的地方,“哎~她刚才明显就是不想和我说话,我硬拦下她,恐怕只会让她更不高兴,还是等她气消一些再说吧。”
“你呀。”大师不屑地翘起二郎腿,“真是逊,没有一点我当年的风范,我要是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冲过去来个壁咚加强吻再说。”
“我要是这样做了,以丽文的脾气,会把我打成猪头。”
“孺子不可教也啊,你们小两口的事我不掺和了。”大师伸了个懒腰,走到窗边看起了风景,“总之我给你一个忠告,你要是再像这样什么都不做,只怕丽文就要变成别人的老婆喽。”
大师的视线定定落在窗外树荫下停放的一辆轿车上,这辆车,他这几日都有看到,早晚接送裴丽文。
他也看到过司机,是裴丽文那个堂哥。
堂哥虽是亲戚,但他记得,这个堂哥是裴家收养的,那可没什么血缘关系,也只有江然那个傻小子没有任何危机意识。
轿车里,暖气开得很足,车窗上蒙起薄雾。
“让你查的事情可有眉目了?”裴丽文问道。
裴远点点头,拿出一个文件夹,“我跟在裴少飞身边多年,他算不上正人君子,做事却也知分寸,唯有一个致命缺点,好色。”
裴丽文打开文件夹,里面是一个女人的住院资料,“她是?”
“这个女人叫阮衣,是裴少飞以前司机的女儿,裴少飞见她生得漂亮,开始和她约会,约会中想和她发生关系,被阮衣拒绝。裴少飞哪里忍得住,不依不饶,对她施以了兽行。”
“禽兽!”裴丽文捏在文件上的手指又加重了几分力道,“之后呢?这种事情没报警?”
“事后,裴少飞威胁她不准报警,否则就把她的裸照散播出去,阮衣害怕,精神萎靡,在她的父亲阮成涛的逼问下才说出实情。阮成涛怒不可遏,立马去找裴少飞索要女儿裸照和赔偿,结果被对方打断了腿。
阮衣受到刺激,精神变得不太正常,现在常年待在医院里。阮成涛瘸了腿,再也干不了司机的工作,据说这住院费还是裴少飞看他们可怜给交的。”
裴丽文听着都觉得来气,她一直以为裴少飞只是嚣张了些,没想到还干下如此黑心的事。
“阿远,你做的很好,只要我们找到这对父女,说服他们去警局指证裴少飞,裴少飞入狱,他就注定当不上新任族长。”
五日前
裴丽文找到裴远,让他尽快去搜集关于裴少飞的污点。
“你是担心裴谷川一死,继承人的资格会旁落?”裴远问道。
“不是担心,是一定。”裴丽文的目光深邃,这个机会是她奶奶好不容易为她争取来的,如今奶奶逝去,她必须要争口气。
“我带回了名录,裴谷川虽然口头上承诺会将继承人之位给我,可他并没有知会族中长老,现在他突然死亡,这份承诺也就随着他的死彻底被隐藏了。”
裴远推了推眼镜,“我当时在场,可以帮你作证。”
“你虽然是裴家人,但又不完全是,只要裴少飞说你是因为不满二伯家才做此伪证,你便成了恩将仇报的人,你的证词可信度自然也就荡然无存。”
“那你的计划是什么?”裴远知道裴丽文一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