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晕了呀,那就撤吧。”
为首的太监摆了摆手,两个小太监立马停止了动作。
而十五公主身上却是血痕累累,脸上还残留着晕死之前恶毒的神情。
只不过毕竟是皇室的公主,还是要有些脸面在身上的。
“抬进去吧,要记住了这是皇上给您最大的仁慈了,以后可莫要如此的糊涂了。”
老太监也不管十五公主是否能听得见,喃喃自语的说道。
只不过这么重的责罚下去,估计这十五公主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才能下床了。
第二天太后得知此事也差点气得晕过去。
“只不过一个小小的贱民而已,他居然对十五下如此的重手!”
太后气的手都开始抖起来,长长的护甲,死死的扣住桌面。
不知道的还以为只是责罚十五,可是这宫中谁都知道十五是记在她的名下,这不就是在狠狠的打她这个太后娘娘的脸吗?
“娘娘,以后是不是那边得多关注一下?”
翠柳姑姑在旁边轻声提醒着。
“是啊,换做是以前发生了这档子事,皇帝也不会如此的责罚皇室公主,毕竟这也是打他自己的脸。如今只不过是一个贱民而已,却能得到如此维护,十分可疑啊。”
“那需不需要奴婢让沈括去将她杀了,以绝后患。”
翠柳姑姑在喉间比了一个杀的手势。
太后轻轻的抵住自己的额头,看起来有些疲惫。
“罢了,现在还不宜让沈括出手,只不过是一个丫头而已,派人监视的就是。如今,楼胤沧还在京城中,不好下手。”
“是。”
太后撇了翠柳一眼,翠柳立马上前来,为太后轻轻的揉着太阳穴。
这力道不轻不重,得到舒缓的太后神色终于舒展开来。
“派人也去盯着皇帝那边,最近两年,这皇帝是越发不服哀家的管教了。”
“既然太后娘娘觉得雏鸟的翅膀硬了,那奴婢就会帮太后娘娘为这雏鸟剪一剪羽翼。”
翠柳声音不急不缓,像是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
听到她这话太后才轻笑了一声,显然是十分满意她的提议。
“还是你贴心,就照你想的去办吧。”
“是。”
另一边,徐有容已经悠悠转醒,只不过发了一夜的烧,脑袋都有些昏昏沉沉的。
这猛的一起来,额头上的那块布就直接掉在了被子上。
外面候着的阿九听到动静也赶忙走了进来。
“有容小姐。”
阿九的手上端着一碗刚从御膳房拿来的白粥。
而徐有容也是看了一眼旁边放着的水盆和自己被子上的白布。
“是你照顾了我一晚上吗?”
这显然是有人用这种简单的物理方式帮自己降温。
“您还是先喝点白粥吧,不过昨天晚上照顾有容小姐的不是我,是王爷。”
阿九轻轻的取下掉在被子上的白布,放回了水盆旁。
得到回答的徐有容神色不显,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嗯,那倒是得谢谢皇叔了。”
徐有容看着眼前的白粥,嘴角勾起一丝细微的弧度。
看来昨日的苦肉计也是有效的,要不然怎么能让人家愧疚的照顾她一晚上呢?
其实在进宫之前,徐有容还特地散布了一些消息出去,为的就是能达到更好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