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吸收起来更充分。”
漕毅说完身体往床头一靠,双手往脑后一交叉,跟个大爷似的斜着脑袋看着眼前的俏佳人。
向勤勤抿着嘴巴,同样歪着头盯着漕毅看了一会儿。
心说漕毅的血连自己的命都能救回来,那他的精华按道理来讲的确应该更神奇。
不管成与不成,试试再说吧,另外自己之前也没有试过并用的方式,说不定会很新奇。
向勤勤拿定主意后,朝漕毅腿上拍了一下,然后手掌向上挥了挥。
“这是什么意思?”
漕毅被这个手势整得有点迷糊。
“你站起来呀,这么躺着我怎么同时一起用?”
向勤勤红着脸在伤疤那里比划了一下。
“哦,对对对,还是勤勤你想得周到。”
漕毅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向勤勤摆弄了一番还是觉得不好兼顾到。
“还是我指导一下吧。”
漕毅往床头一坐,拉着向勤勤的两只手让她来到自己上下对脸的位置。
拜年一样头一低。
“怎么样?这样是不是刚刚好?”
“大流氓!”
向勤勤说完不再说话了,不得不说,的确是刚刚好。
在经过不懈的努力之后,向勤勤终于拿到了漕毅所说的灵丹妙药。
她小心翼翼地把它涂抹在了自己胸前的伤疤上,管用不管用先不说,这药膏闻起来倒是很特别,竟然是一种淡淡的清香。
因为是新鲜出炉,还有一点温乎的触感。
“漕毅,真的会有用吗?”
“你放心,我保证药到病除!”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漕毅就被身边的向勤勤推醒了。
“怎么了勤勤,这才不到六点,我再睡会儿。”
“你别睡了,你看呀,我这里,那道伤疤真的消失了!”
向勤勤异常兴奋,拉着漕毅的手就放在了她先前的伤口处。
漕毅先是眯着眼睛感觉了一下。
光滑细腻、喜之郎布丁一样。
“嗯,效果不错。”
他又睁开眼仔细观察了一番,完全看不出一点痕迹。
“没办法,自己搞出来的东西真是越来越牛逼了!”
漕毅是一脸的洋洋得意。
“瞧把你给嘚瑟的。”
向勤勤发现漕毅上手检查个没完,让你检查刀疤,你一直搞什么掐尖?
她把漕毅的手拨拉到了一边。
然后从身后把他推下了床。
“这啥情况?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刚治好病就不理郎中了?”
“得了漕郎中,你就别贫嘴了,你妈要是发现你昨晚是在我房间里过的夜,那今天又不知道会问我多少问题了。”
漕毅一拍脑门。
“呀!你提醒得还真对,我的赶紧撤。”
临走,漕郎中又在患者伤处复诊了几分钟,这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了房间。
刚出了向勤勤的屋子一下楼梯,就看到老爸漕荣坐在楼下沙发里“看”着报纸。
“不是吧,爸,你怎么起这么早?”
漕毅这算被逮了个正着。
“我平时都是这个点呀,你昨晚不是睡在楼下房间吗?”
“那个爸,这个,是吧,恩,你懂的……你一定要保密,尤其是对我妈。”
“保密可以,可是我不能白保密吧。”
漕荣笑眯眯地逗着儿子。
“你这是准备敲诈勒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