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张浩拿在手上好奇地端详了一番,要说它最奇怪的是长相。
这小水果活脱是一个小几---把。
“张浩,中医里有一句话叫吃啥补啥。”
漕毅脸上带着颇具玩味的笑容。
“你就膈应我吧。”
张浩把眼一瞪,他才不准备吃这个。
也不知道漕毅从哪儿搞的,八成是这家伙为了增加情调找人特制的。
“张浩,你要是不吃我保证你会后悔,多的我不敢说,半个小时打底那是妥妥的。而且一果根治!”
听漕毅说的这么肯定,张浩在心中权衡了一会儿。
身上的隐疾一直深深困扰着自己,光是为了看病就花了一两百万了,可是几乎没有什么效果。
再想想漕毅身上的种种神奇,他又把果子拿了起来。
转过身,嚼萝卜一样吃掉了。
很快,他就感觉到了异样。
“行了,张浩,别憋着了,凯悦会所离这没多远。”
张浩因为那个原因一直没交女朋友漕毅是知道的。
“漕毅,你要是诳我看我……”
“看你怎么样?咱俩打一场拳?”
“看我不赖死你!”
“……”
张浩说完火急火燎地离开了。
漕毅在他身后就是一阵哈哈大笑。
不大一会儿,漕毅的手机又响了。
是熊震兴打过来的。
“漕毅,恭喜你呀!干得漂亮!早知道你公司股票今年涨得这么猛,我把资金全买它就好了,啥事也不用干了,现在老哥我后悔得想撞墙!”
从下午收盘后到现在,已经有很多朋友给漕毅打来了道贺的电话。
两市第一高价股!
这名号还是相当夺人眼球的。
就连叔叔曹人凤、龙组常浩天这些和股市几乎没有交集的人也专门来了电话。
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他们虽然都很忙,可是依然时刻关注着自己。
这种被人关心、关怀的感觉让漕毅很受用。
不过,漕毅还在等一个人的电话。
终于,他在亮起的手机屏幕上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向勤勤。
向勤勤从过年到加拿大陪父母,就一直没有回国。
除了上次漕毅做空次贷时,捎带着往她那里去过一次之外,大半年时间俩人再没见过面。
当然,电话手机还是打过不少的。
“勤勤,我都等你大半天了。”
漕毅说的倒是心里话,今天他取得这样的成就,向勤勤可以说是一个完整见证者。
“漕毅,恭喜你。”
电话里传来向勤勤风风韵韵的嗓音。
很悦耳很温润。
漕毅突然想立刻见到她。
“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阿姆斯特丹。”
“你怎么跑荷兰去了?”
“这里有一个国际珠宝展会,我是过来参会的。”
漕毅这才想起来,向勤勤现在已经把自己的主要精力放在了维科钻石公司上。
她现在可是公司的大股东。
“勤勤,你等着,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好。”
向勤勤没有多说,她估计漕毅会买最早的一班飞机过来。
可实际上,漕毅的确是去找飞行工具去了,不过,他找的不是班机,也不是他的湾流私人飞机。
而是他的坐骑:半人马精灵马露。
从这飞到荷兰距离可不近,自己硬飞的话当然也没啥问题,可路途漫漫,一个人多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