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越不禁怀疑自己的眼睛,陆宴舟又用这种眼神看她。
但她心里总是不由自主的问一句,那向瑜心呢?她知道吗?
她每每去猜陆宴舟对自己是否有一点点那种情愫,向瑜心这个名字就会跳出来告诉她那是不可能的。
她抽手,挪开眼神,“这样啊。”
但陆宴舟没打算放过她,继续说道:“9岁那年,我亲眼目睹父亲出轨,就在那间书房,他们赤裸着身体....从那以后我就失去味觉了。”
沈清越心头一颤,陆宴舟只要心情不好就待在书房,他一直在用童年折磨自己吗?
她不由得有些心软,想去安抚他的冲动。
她侧身扣住他的手,脑海里又蹦出一句话,所以是因为这样,这么多年都没碰向瑜心的吗?
她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这些,纤细的手扣住陆宴舟的骨节分明的大手,“以后那间书房,你没事少进去。”
陆宴舟目光温和,柔情暗蕴,应了声,“好,老婆说了就我要听咯。”
沈清越没有回应,她有些不敢相信,陆宴舟这是在跟她吐露心声,外人都不知道的事,陆家的丑事,跟她这么一个协议结婚的太太。
这一晚,陆宴舟睡得格外安稳。
童年给他带来的阴影一直像沼泽里的藤蔓一般缠绕着他,父亲的出轨把母亲逼疯,而父亲也最终死在母亲亲手制造的车祸里。
陆宴舟对人处处防备,今天却对沈清越说出了埋在心里多年的童年阴影,他在改变,他在尝试着交出真心。
帝都的清晨是干冷的,连带着嗓子也干涸的很,沈清越揉揉眼睛醒来,右手被陆宴舟枕了一晚上,现在还有些麻木。
她整个人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个头,而陆宴舟也出奇的还睡在身边。
昨晚因为陆宴舟不肯松手,整个卧室的暖气都未来得及打开,现在她冷的缩在被子里不想起床。
这段时间住在陆家别院,竟还养成懒床的习惯了。
她长叹一口气,掀开被子起床,陆宴舟突然扯住她的脚,“周末起这么早。”
沈清越被拉回被窝,她从小手脚冰凉,这都睡了一觉也没任何改善。
她的脚被裹在陆宴舟的衣服里,稍微用点力还能踩在他线条感十足的腹肌上。
陆宴舟躺在床上,碎发盖住额头,整个人慵懒的不行,他掀眼皮看沈清越,“这样有没好点?”
沈清越看着色气满满的陆宴舟才想起昨晚喝了刘妈准备的助孕汤药。
她猛然抽出腿,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这一动作引起陆宴舟的注意,陆宴舟拉住她的手腕,“怎么了?”
沈清越眼神里带有一丝不安,“我喝了助孕药,你先放开我,不然过了吃药的时间了。”
陆宴舟闻言用力一扯,把她拉回床上,盖住被子,一条长腿重重压住她的腿,把沈清越死死禁锢在被窝里。
“你快放开我!”
陆宴舟把头埋进她脖颈,“我不!”
沈清越蹙眉,“你想喜当爹?”
陆宴舟,“也不是不可以。”
沈清越听了愤然推开他起身,“得了吧,怕到时候我的孩子还得叫别人妈,这种事以后还是不要想了。”
沈清越进了浴室,想到生孩子,她刷牙的力道多重了几分。
以陆氏这样的门第,她想带走孩子基本上不可能,想生找向瑜心去,要她生不可能。
她换了身衣服迅速下楼,陆宴舟跟在身后,见她准备出门,陆宴舟有些不悦,“去哪?”
沈清越瞟了他一眼,轻启红唇,“去岁穗家,见见她男朋友。”
陆宴舟拿起报纸又放下,原本天天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