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来书房。”
陆宴舟松开搂着沈清越的手,轻轻摸了下肚子,“陈阳找我有点事,你继续看吧,无聊的话找林岁穗过来,我给她付工资。”
沈清越低笑,“好啦,你去吧,她有空我会叫过来。”
陆宴舟迈开修长的腿离开卧室,看了眼沈清越,随后带上门。
他坐在书房里等着陈阳带消息过来,他打开抽屉,拿出烟盒,顿了顿又放回去。
家里有孕妇,以后还是不要抽烟的好。
“咚咚”
陈阳敲响书房的门。
“请进!”
陈阳小心翼翼进来,陆宴舟今天总是怪怪的。
陆宴舟被他看得不自在,对上他的眼睛,“看什么呢?有事说事!”
陈阳收拢回神,表情严肃,“爆炸案炸死的确实是那女人,这场爆炸案也确实涉及陆家的私事。”
陆宴舟心中颤栗了一下,既然涉及陆家那点事,他真的很怕是她母亲做的。
沈清越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就这样离开他。
“继续。”
陈阳拿出一叠资料递给他,“您父亲之所以会选在锦城建设工厂八成也是为了这个女人,而且您的怀疑也不是不可能,一切都要等我们抓到那男的才能确定。”
“陆总,我们这边已经抓到他母亲了,听说他最是孝顺,拿到的钱都给了这个老母亲,那这次有九成的把握他是会回来的。”
陆宴舟点头,想的出神,又抬眸看他,“如果真相不是我想要的,你知道怎么处理吧?”
“是,陆总。”陈阳应声离开。
陆宴舟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他觉得有点不敢回去面对沈清越。
她那么在意沈建忠,而这一切又是受了陆家的连累,甚至更有可能是.......
他不敢想下去,所以他必须得独自处理这件事。
他在书房一坐就是2小时,不能吸烟烦躁的很。
突然,沈清越冲进书房,手上拿着手机,眼眶微红,站在那说不出话。
他起身,快步上前抱住她,“怎么了?”
沈清越趴在他胸口处,语气哽咽,“林叔叔走了。”
陆宴舟在心中长吁一口气,是林岁穗父亲的事,好像并不是发生了什么。
“我带你过去。”
帝都医院。
沈清越想跑又不敢跑,等他到时,林父已经被推入了停尸房。
林母大声哭喊着,一点不见以前贵妇人的模样,林岁穗坐在一旁任由她打骂,眼神木讷没有一点反应。
沈清越赶忙上前扶起她离开,陆宴舟护在身后。
沈清越抱住林岁穗陪着她一起哭,她看不得林岁穗这样,林父的死仿佛痛在她身上一样。
林岁穗趴在她怀里,“抓住他!还能抓住他吗?”
“已经有消息了,一定能抓住他。”
林岁穗的眼里满是怨恨,她看着心也揪着痛,她甚至想,这事放她身上是否能受得了。
她抬眼看陆宴舟,现在好歹还有这个男人可以依靠,但林岁穗能依靠的只有她了。
这两天,沈清越都住在林岁穗的出租屋里,陆宴舟是不同意的,奈何拗不过她,只能安插几名保镖在附近守着。
灵堂。
林父的葬礼上只来了稀稀拉拉几个亲戚。
林岁穗倒是觉得这样更好,那些原本扒着她父亲发财的亲戚,和那些酒肉朋友不来更好。
这样还清净些。
她一身黑衣,头上别着一条白色的丝带,跪在灵堂前。
沈清越替她做迎宾,时不时往后瞟一眼,只觉得原本活泼的林岁穗现在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