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李昭瑞跟着父皇一起上朝,不过她这次站在太子皇兄身边。
由礼部尚书带头,众位大臣都说了自己对于太子一事的看法。
大都是觉得太子如今不再适合当大夏的太子了。
李昭瑞看了太子皇兄一眼,太子皇兄还是很镇定的!
父皇坐在上面看不出什么表情。
“左相以为如何?”皇帝问左相。
左相上前一步答道:“回皇上,太子带领大夏将士攻破羌独多个城池,在能力上没有什么可以指摘的,但太子脸上……”
太子论能力是当今皇子中最为出众的!可太子身为储君,代表了大夏的颜面,若脸上有疤,着实不好。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李昭瑞像模像样的上前一步。
“咳咳!瑞瑞……昭瑞公主说。”皇帝干咳了两声。
“太子皇兄脸上的疤痕,是与羌独打仗时留下的,是荣誉!并不能因为太子皇兄脸上的疤,就说太子皇兄有损国家颜面,相反,儿臣认为其他国家的使臣看见太子皇兄脸上的疤首先想到的应该是太子皇兄如何带着大夏将士打了胜仗的,尤其是羌独,见了太子皇兄脸上的疤想必就会想起他们的无耻行径吧!所以儿臣极不同意这疤有损大夏颜面的说法!”
“公主此言不对,太子能力的确出众,可自古以来,就没有脸上有瑕疵者当储君的!”
这人李昭瑞不认识,可不妨碍她怼他。
“古时候是古时候,现在是现在,古时候没有又不代表现在不能有!太子皇兄脸上的疤只是千千万万大夏将士脸上的疤中的一道,打完仗了安稳了你们说这疤有损颜面,那你们也别让有疤人去打仗啊?干脆每一个月清一次兵,把那些身上有疤的将士们全都赶回家去!”
“公主你这就有些胡搅蛮缠了,这怎么能放在一起比呢?”
那个大臣被李昭瑞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呵,本公主向来是口无遮拦的,父皇,若瑞瑞今日说的话有什么不对或者听着不好听了您退朝之后再说我!”李昭瑞提前跟父皇预警。
“准!”皇帝准了。
李昭瑞转身,面向众位大臣。
“今日这朝堂上,究竟有多少是真的认为太子皇兄脸上的疤有损国家颜面的?”
李昭瑞看着众位大臣,有些人已经低下头了。
“有多少人是担心太子皇兄打了胜仗,不管是在军中还是在百姓中威信变高的?又有多少人,是想趁着此事将太子皇兄拉下马的?”
“瑞瑞!”太子喊了一声李昭瑞,示意她别再说了。
又看看坐在上面的父皇,见父皇并没有其他表情,心里一紧。
李昭瑞听见太子皇兄喊她了,但她没理。
一些大臣听到李昭瑞如此说早已经站出来反驳李昭瑞了。
李昭瑞看着正在说话的人。
“你是吏部尚书?”
吏部尚书回答:“回公主,臣乃礼吏部尚书。”
“吏部,掌管全国官吏的任免、考核、升降、调动等,吏部尚书,你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
吏部尚书,这个人她可是已经让人去查了。
“公主……公主可不能胡言乱语!”吏部尚书退后两步。
“行了,你的事日后再说。太子皇兄、怀化大将军,以及许许多多的将士们在边关拼死拼活,才换来你们如今安安稳稳的生活,但太子皇兄回来才几天,就一个个嚷嚷着太子皇兄脸上的疤有损国家颜面,想要废太子,怎么?不怕引起军中将士不满?”
“这……”
“父皇,儿臣昨日在宫外,也听到许多人议论此事,不知是哪位大臣泄露了消息,还望父皇严查。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