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底下的奴才也是个不中用的!看个令牌只认得个是京城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身份!要不是他是他姐夫那边的什么亲戚的侄子,他早就把他换了!
李昭瑞听着刺史的话哼笑了一声,走过去将堵着韩俊源嘴的布拿出来扔地上。
韩俊源一能说话,赶紧向舅舅舅母求助,奈何还被人押着。
“舅舅舅母!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你们等着!我总有一天要把你们关牢里,用那铁块狠狠的烙你们!”
韩俊源阴狠的看着几人,嘴里不停的骂骂咧咧。
“这就是你说的年纪小不懂事?年纪小不懂事却会用舅舅的身份威胁别人,却会利用身份之便插队进城?”李昭瑞看着刺史和刺史夫人说道。
“姑娘,俊源从小娇生惯养,你们将他绑起来,还堵着嘴,这也是把他逼急了,才说的这些气话……”刺史皱眉,这群人可真是难缠。
“想必这事儿也不是第一次了吧……”李昭瑞继续说,却被韩俊源打断了。
“死丫头!我告诉你!在这庆州城,就是我小爷说了算!敢把小爷绑起来,你们还是第一个!你现在趁早把我放开!再让你的两个姐姐进府给我当……”
韩俊源还没说完,李昭瑞一巴掌外加一拳揍上去,打的韩俊源吐出来一口血,血里还带着几颗牙。
“姑娘!你这就过了吧!不知几位是何人?敢来我庆州城撒野!”刺史看见自家外甥牙都被打掉了好几颗脸立马黑了下来。
刺史夫人看见这小姑娘竟然当着他们的面把俊源揍得牙齿都掉了好几颗,也跟着自家夫君一唱一和起来。
“几位是从京城来的,可不要以为是个京城的小官就能随随便便到处撒野的,我庆州城还轮不到你们放肆!”
却没注意,这几位京城来的老爷此时面色也很是不好。
李松宇李松博两人拳头紧握,李玉姝和李玉然两人手拉着手紧紧挨在一起。
“我们是何人?呵!”皇帝此时也怒了,直接将自己的令牌拿出来给刺史看。
“皇……皇……皇上恕罪,臣有眼不识泰山。”庆州刺史看清了令牌连忙拉着夫人跪下。
刺史夫人也被这一变故吓傻了,这人竟然是皇帝?
韩俊源更别提了,一听是皇帝,他刚刚还说了那么多混账话,整个人都站不稳了,由士兵拖着,地上流下了点点水渍,一股子骚味儿在空气中传开。
“你从现在开始便不是写庆州刺史了,朕今日亲自来查,查查你们这么多年来在庆州做过的好事,再查查你们京城里的靠山……到底是谁。”
皇帝让人将庆州刺史官帽摘下,官服褪下。
“爹不若就在这刺史府门口审审这庆州刺史?今日进城,我看这进城的百姓们也很是害怕刺史外甥呢,在这门口设堂审,也好让百姓来看看,有冤说冤。”
李昭瑞看着连连喊着饶命的刺史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刺史夫人笑得好不开心。
“瑞瑞说的有理!今日就在这刺史府门口设堂!”皇帝点点头同意了,又交代曹华冲和翁鹤鸣两人。“华冲,我同文书在此审问庆州刺史,你和鹤鸣两个人再带上松博,去接手刺史平日的事务,也顺便查查这刺史,另外,传信让城外队伍进城,到刺史府。”
侍卫们动作很快,进刺史府搬了几张桌椅,一个简单的公堂就设好了。
再拿来纸砚笔墨摆在桌上,待会记录用。
刺史府门口这么大的动静没一会儿就引来一群人围观。
“大哥,这儿是怎么回事儿,那地上跪的人是谁?那高处坐着的又是谁?”
一个看热闹的看不明白。
其实也不怪他认不出来,刺史和刺史夫人此时哪儿还有半分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