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瑞又去问施珞梁的父亲和祖母,施珞梁平时在家的情况。
施珞梁父亲和施老太对视一眼,施珞梁父亲施晌昆开口说道:“珞梁在家的确不让人碰,我和他祖母碰都不行,平时在家都是他母亲带他,他母亲带他的时候他挺听话的,如厕的话……”
说到这儿施晌昆皱了皱眉。
“怎么了?”李昭瑞问道。
“很少看见珞梁如厕,我白日很少在家,晚上很晚回家,回去的时候孩子都已经睡了。”
施晌昆经常早出晚归,平时想要抱抱儿子被儿子躲开,只当儿子害怕,如厕的话很少,他几乎没看见过,本以为没什么问题,现在想想才感觉很不正常……
施晌昆看向母亲,施老太开口,“我孙子不喜欢如厕,很少如厕,其他的……没感觉到有什么不正常……”
学堂外请的大夫先来,随后府衙的人到了。
大夫去给孩子诊治,府衙的人开始询问情况。
李昭瑞让学堂的人好好配合,府衙知道这儿有一个公主一个皇子,丝毫不敢拖延。
学堂的夫子询问完之后府衙的人打算去施珞梁家里。
施晌昆和施老太这才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们的意思是说我孙子是被家里人打的?不可能,不可能,我儿媳妇对我孙子可好了!比对自己亲女儿都要好,一把屎一把尿把我孙子拉扯大,怎么可能打我孙子呢!”
施老太的儿媳妇是自己的外甥女,儿子第一个妻子没了以后就让儿子娶了他表妹。
外甥女对待珞梁就像对待自己亲儿子一样!有时候她都嫌弃珞梁,外甥女还笑着照顾珞梁,亲手洗珞梁的脏衣物,怎么可能……
“施老太,现在还在查,凶手到底是谁还未可知,不过想必很快就有结果了。”李昭瑞看施老太要崩溃了出声说道。
施晌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儿子,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夫给施珞梁诊治完摇了摇头,“这孩子凶多吉少啊,伤势太严重了,伤口引起发热,发热一直不退,时不时还抽搐两下……唉!”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我就这一个儿子啊!”施晌昆看着大夫摇头连忙给大夫跪下。
施老太也哭的眼泪花花的,“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孙子!我孙子还这么小……”
大夫摇了摇头,“这孩子那处也伤的狠……就算好了,恐怕日后也……”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孙子不能人道了?”施老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狠狠地抓着大夫的胳膊,盯着大夫。
干了一辈子农活的妇人,手劲儿可大着。
大夫胳膊被抓的一疼,赶紧甩开这老妇人向李昭瑞几人告辞。
“哎呦这天杀的啊!老天爷不长眼睛啊!小时候让我孙子高烧烧傻了不说!现在我孙子还不能人道了啊!我们老施家以后怎么办啊!”施老太坐在地上哭天喊地。
第一个儿媳妇生了施珞梁这一个孩子就没了,第二个儿媳妇生了仨闺女!肚皮也没动静了!她就这一个孙子啊!这让她以后怎么办啊!
施晌昆在坐在地上,失了言语,他们施家到他这儿就要断了根吗?
李昭瑞派人安抚施晌昆施老太两人,自己带着李松霖出去处理外面的事情。
一大堆人挤在门口往里看,生怕自己孩子在自己看不见的情况下被夫子打。
屋里的孩子和夫子们上课都上的不能安生,原本一节课两刻钟能完成三个教学项目的,今天一个教学项目都没能完成,孩子们们还总闹。
李昭瑞让人将外面孩子的亲人领到一间空教室。
“今天发生的事情学堂的每一位夫子都很难过,没有及时发现,是学堂的失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