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哥哥~我和八哥两个都不在,另外一个夫子也有事儿!现在学堂群龙无首了~”李昭瑞拽着李松言的胳膊,不让他走了。
“行行行!你好好说话!”李松言扒开李昭瑞的手,答应了。
他不是第一次去学堂帮忙,学堂刚办那两年,忙的时候他也经常过去帮忙。
“谢谢哥!那哥我这就给你安排马车去学堂!”李昭瑞听见李松言答应了赶紧让人去安排马车。
“现在就去?”李松言没想到这么快!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对啊!学堂不可一日无首!哥!拜托你了!”李昭瑞向李松言拱手。
将李松言送到马车前,看着马车离开,李昭瑞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清远此时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敢动,他想动也动不了啊!
身体周围围满了蛇和藤蔓,身体上方是大人面蛛,他能怎么动?
全身感觉火辣辣的,手指头弯一弯都觉得疼痛无比。
清远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陷入如此困境!
李昭瑞推门进来,清远听到声音睁开眼睛。
“醒了?还想着你得到明天才醒呢。”
李昭瑞看见清远睁开眼睛了。
“李夫子?”清远扭头,看向似笑非笑的李昭瑞。
“说吧,为什么夜闯公主府?”
李昭瑞此时已经没把清远当成一个简简单单的夫子来看了。
“我……嘶!”清远想动一下身子,全身一动感觉更疼了。
“劝你现在别动,被藤蔓透过皮肤硬生生的吸了那么多血,现在就醒了已经算你运气好了。”李昭瑞搬了个椅子,坐在床边。
“这些都是你养的?”清远问道。
清远看着两条蛇顺着李昭瑞的胳膊爬到肩膀上,然后站在李昭瑞的肩膀上冲他吐信子,尾巴还一摇一摇的,藤蔓也缠上李昭瑞的手腕,李昭瑞一下没一下分抚摸着。
“对啊~”李昭瑞朝清远笑笑。
可清远从这笑中再也看不到从前在学堂时李昭瑞朝他笑得感觉。
“怪不得。”清远自嘲地笑笑,他还以为人家出了什么事儿,夜探公主府来寻她,没想到出事儿的是他!
“嗯?”李昭瑞有些疑惑。
“没什么。”李松霖闭了闭眼,“施珞梁祖母和父亲都不见了,将施珞梁扔在学堂,我见你和你皇兄好几日都没来学堂,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便想着来公主府寻你。
白日敲门,门内一个小厮贼眉鼠眼,跟我说公主府这几日不见客,我担心公主府出了什么事,便去东街买了身黑衣,打算夜探公主府寻你,没想到路上遇见了这些东西。”
清远面无表情地说着。
“……就这?”李昭瑞有些不信。
“嗯。”清远嗯了一声。
李昭瑞笑笑没说话,起身去找来令牌,金牌上有小花。
将令牌放在清远眼前,“这令牌清远夫子应该认识吧!”
她也是今日凌晨才突然想起来,这令牌上的花她在清远书里见过!
“……认识。”清远没想到,李昭瑞还是想起来了。
“你跟秘阁什么关系?”李昭瑞直截了当。
“我是秘阁阁主,前不久新上任的。”清远丝毫没有隐瞒,“你在纸上画花的那天,我正式成为了秘阁阁主。”
这倒让李昭瑞有些惊了,“秘阁阁主?”
“嗯。”清远点头,
“你先前不是靠画画为生吗?”李昭瑞在清远进学堂后不久查过清远,确实是只靠卖画为生。
“是的,秘阁老阁主是我亲人,他去世后,我不愿意接手,便独自一人云游四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