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家以后不在作坊做活了,但作坊仍然欢迎大家,闲的时候可以回作坊看看,看看自己的朋友,看看作坊!
也欢迎大家去大夏学堂报名,传授即将去作坊做活的伙计一些经验,知识!”
李昭瑞、郭礼勋、郑玉澄三人讲完话,便开始上菜。
吴老汉端着一杯酒走到李昭瑞他们那一桌。
“公主,感谢这么多年来作坊对我的照顾!我吴老汉不会说话,但就一句!我吴老汉无父无母,无妻无儿!生是作坊人,死是作坊鬼!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老头子的!尽管说!”
吴老汉拍拍胸脯,敬李昭瑞一杯。
“公主以茶代酒就是,这么多年要不是公主,我吴老汉恐怕早就在哪个嘎啦角落里没了,多谢公主!”
说完,吴老汉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李昭瑞认识吴老汉,他是最早一批来作坊的,技术很好,不识字,当初作坊让他们识字,他还老大不情愿,觉得耽误了做活的时间。
后来作坊说了作坊需要识字且技术好的人,他便开始努力认字了。
再然后就被选中去大夏学堂当夫子,传授了一批又一批的学生制纸方法,为作坊培养了大量人才。
李昭瑞没有以茶代酒,拿起酒杯,起身,也是一饮而尽,这是对作坊老人的尊重,也是对对她忠心的人的尊重!
吴老汉看见公主接受他的敬酒,心中很是开心!
“多谢公主!”
吴老汉热泪盈眶,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心中很是激动。
李昭瑞笑笑,“哭什么,您不在作坊做活了,学堂可还没让你离开,你以后还得继续为作坊培养人才呢!”
“是!是!”吴老汉用袖子擦擦眼泪。
“好了,回去吃菜吧。”李昭瑞笑着看向吴老汉说道。
“是!”吴老汉转身走。
李昭瑞等吴老汉回去,重新坐下。
郑玉澄看了看李昭瑞,“一下子喝了一杯酒,没事儿吧?”
郑玉澄今年三十有一,每天看花逗鸟的,也没娶妻,郑国公和郑国公夫人管不住,也没管了,爱咋咋地吧,经过李昭瑞的开导,两人闲的时候也会去学堂找找乐子,懒得为郑玉澄发愁。
李昭瑞摇摇头,朝舅舅笑笑,“没事。”
李昭瑞酒量其实挺好,估计是随了舅舅又或者是随了父皇?舅舅和父皇年轻时喝酒都挺厉害的。
来敬李昭瑞几人酒的很多,李昭瑞一一微笑接受。
福临看着脸有些微红的李昭瑞皱了皱眉。
“公主,要不以茶代酒吧,酒喝多了伤身。”
“没事儿,今日高兴。”李昭瑞摆摆手。
福临见劝不动,也没再劝。
“福临,养老金一事不可出差错,哪怕人到了其他州郡,也不可遗漏,每个月必须让人拿到银钱。”李昭瑞嘱咐道。
“是,公主放心,属下都安排好了。”福临回道。
“嗯。”李昭瑞闭了闭眼,揉了揉额角。
一顿饭结束,就是这些伙计彻底离开的时候了,有些人今日便启程离京回家乡。
郭礼勋缠着郑玉澄带他去鹦鹉培育基地,带他找一只好鹦鹉送长辈。
福临送李昭瑞回公主府,两人一同坐在马车上,李昭瑞闭目养神。
福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李昭瑞,心跳微微加速,福临早就知道自己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闭了闭眼,不敢再看。
多年过去,福临早就不是那个唯唯诺诺任人欺负的小太监了,如今就算是一些达官贵人看他,也得给他三分薄面。
一身气势,也只有在公主面前才会有所收敛。
“到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