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的,隗公公亲自带人在东正门等候。
学堂守门的大爷赶紧去向李松言禀报。
李松言听见隗公公带人来了皱了皱眉。
他不喜欢这些人。
虽说处置的都是有问题的人,但手段太过狠厉,也没有严格按照大夏律法来处置,随意动用私刑。
隗公公没随意乱闯学堂,毕竟这是公主的地盘,要是他闯进去,还不知道暗处会出来多少人呢!
他没打算和公主的人发生争执。
等了一会儿,进去传消息的大爷出来了。
“李夫子让隗公公一人进去。”
李夫子自然指的是李松言了,学堂里无安王。
隗公公笑了一声,后面的人准备上前,却被隗公公拦住了。
“我一人先进去,你们在外等候,看见我们要的人出来了直接抓,其他人不用拦。”
“可是……”身后的公公还想说什么,却被隗公公一个眼神止住了。
隗公公一袭干净利落的白虎服,手上一个帕子,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
学堂的学生从隗公公身边路过都是一脸好奇的看着这位隗公公。
隗公公友好的朝学生们笑笑点点头。
“隗公公长的还怪好看的呢~”
“嘘!这话怎么能乱说!”
“隗公公来我们学堂干什么?”
“谁知道呢?来玩儿?”
“……”
隗公公一路当猴被别人看到尾儿,谁让他最近风头正盛呢。
李松言一人在屋内坐着,隗公公敲了敲门。
“进。”
“参见安王。”隗公公收起手帕,朝李松言行了一礼。
李松言抬头看向安王,“学堂内无安王,隗公公称我为李夫子就好了。”
“李夫子。”隗公公顺势喊了一声。
李松言点点头,“不知隗公公今日来学堂是有何事?”
隗公公站着回话,“一来是想来学堂看看干爹,二来是想跟安王……跟李夫子要几个人。”
“要几个人?”李松言问。
“经东厂调查,柳家有几个小辈还躲在学堂,柳家全家被处斩,但经人举报,学堂还藏着几个柳家子弟,还望李夫子行个方便。”隗公公解释。
“柳家?”李松言想起来了,前段时间被全家处斩的柳家……
学堂里有几个柳家子弟,前段时间躲过了一劫,而且这些天一直不敢出学堂,没想到东厂的人竟然找到这里来了。
柳家子弟分散在各个班级,李松言让人去把他们叫到这里来。
几人丝毫不知,东厂隗公公正在这儿等着他们。
还没进门,就看见隗公公的背影,几个人拔腿就跑。
隗公公在李松言派人去叫柳家子弟的时候就已经征得李松言的同意,让外面的东厂的人进来了五个。
五个佩刀的公公很快就将几人捉住,押到李松言和隗公公面前。
“李夫子救我!”
“李夫子救我!”
几个学生向李松言求救。
“他们虽是柳家子弟,但罪不至死,而且他们一直在学堂,从未参与过柳家事……”李松言不忍心。
“他,柳家旁系嫡子,窃取学堂学子之物,给柳家大肆敛财。
他,柳家嫡系庶子,忽悠本来从大夏学堂离开后去公主作坊的人去了柳家作坊,事前说好的工钱却不兑现,还骗那些人签了二十年的卖身契。
她,柳家旁系庶女,倒是个可怜的,从小到大没人疼没人爱,连进学堂也是先斩后奏,但谁让她倒霉,投错了胎?
皇上下令,柳家人,嫡系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