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李昭瑞笑着道谢,“阿砚,走了!”
“嗯嗯!”阿砚放下纸笔,抱着白猫跟着姑姑一起走。
“公主再见~”
“公主再见!”
百姓们向公主说再见。
“你们等会儿可以直接去隔壁酒楼吃饭,从侧门走吧,我还要茶楼正门外面处理些事情,别吵到你们。”
“是!”百姓们点头。
李昭瑞走的时候还问学生要了一份刚刚他们记录下来的东西。
“阿砚!自己跟在姑姑旁边,走慢点。”
李昭瑞还拎了一把椅子出去,没手抱阿砚。
“好~”阿砚乖乖巧巧的抱着白猫,跟在姑姑旁边。
李昭瑞出了茶楼,将椅子放在茶楼正门口,然后走进去搬了把椅子,给阿砚的。
最后又进去交代:“今日茶楼不接新客!目前在茶楼的人在隔壁酒楼管两顿饭,今天一天可待在茶楼,茶水点心全免!即刻起,茶楼正门不得出入!”
说完将茶楼正门关上。
转头看向外面的人,那几个大人已经请了大夫来给儿子看病了。
“呦,几个大人还没进宫告状啊~”
李昭瑞看着几位大人笑着问道。
“喵~”白猫在阿砚怀里冲着几人叫了一声。
“公主!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如此欺辱朝中大臣之子!明日朝堂之上我定要参你一本!”
一位大人看着自己出气不多的儿子气急败坏。
“我怕你?你现在就去!”李昭瑞冷笑一声。
“公主,小子还小,被家中宠坏了,若是有何处得罪到公主的地方,还望公主原谅。”
另一位大人倒是客客气气的。
“还小?能有阿砚小吗?你们儿子今年几岁了?”李昭瑞问。
“这……”几位大人吞吞吐吐。
“说呀?哑巴了?”李昭瑞坐在椅子上大声质问。
“犬子今年十八……”
“犬子今年二十有五……”
“犬子今年二十有一……”
“犬子今年十九……”
四个大人说完,李昭瑞又是一声嗤笑。
“呵,四个人,加起来都八十了!还小?比那还穿着开裆裤的小儿还小吗?”
“姑姑~阿砚已经不穿开裆裤啦~”
刚刚李昭瑞拿他们几个和阿砚比,阿砚以为姑姑现在是在说他。
“乖,姑姑说的是刚出生的小宝宝~”
李昭瑞温柔的哄着。
“哦哦!”阿砚又乖乖巧巧的坐着。
“公主……这话不能这么说……”几位大人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不能这么说?哦!是了!男人至死是少年嘛!恐怕你们不止觉得自己的儿子还是孩子,还认为你们自己也是孩子吧?”李昭瑞厉声道。
“公主!即使你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也不可这样羞辱我们!更别提不由分说的把我们家中儿子抓起来当街暴打了!
滥用私刑可是违背了大夏律法的!”
“大夏律法?你也知道大夏律法?平远候!你要不要听听我纸上的是什么?是京城百姓对你们几家的控诉啊!
平远候之子,大庭广众之下调戏良家妇女,暴打妇女的夫君。
平远候之子,携带一众公子哥,在南街白吃白喝,平远候府还打伤了上门要债的人,最后将人家店铺强占。
贾家赌坊,出老千,故意让人沾染上赌瘾,再放债,欠十两,一个月要让人还百两,还不起的就拿人家房子做抵押,或者用活人来抵债!
温大人老丈人家,强占百姓土地,后和温大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