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父皇,父皇,儿臣已经准备好,可以立刻出发去江州。”
李松言什么都没准备,也不需要准备什么。
“好!现在就走!”皇帝说走就走,底下的人行动非常快,马车什么的都准备好了。
李松言不想坐马车。
“父皇,儿臣想骑马,先赶到江州。”
“好!你带着两队人马,先赶过去,拿着令牌,若是……若是你去了瑞瑞还没找到,就用令牌,调动江州周围驻扎的将士,一起寻找!”
皇帝同意,还让人给了李松言一块能够调动兵马的令牌。
“谢父皇。”李松言骑上马就走了。
走了内多远,又掉头回来。
“父皇……”是回来找皇帝的。
“还有什么需要的?”皇帝问。
“没有,父皇,儿臣只是想说,父皇不要着急,路上劳累,父皇注意休息……
瑞瑞也不希望回来了看到父皇精神不济的样子。
瑞瑞那边,有儿臣,儿臣定会找到瑞瑞。”
李松言心里也有些担心父皇。
“知道了,你去吧,父皇会注意身体的。”皇帝眼角湿润,用手擦了擦眼泪。
“父皇,儿臣走了!”李松言骑马,快速往城门口去,一路畅通无阻。
“太子殿下,皇上将令牌给了安王。”
“嗯,这样可以增加人手,一起寻找皇妹。”太子批阅奏折,对此事不以为意。
说话的人却急了,“太子殿下,公主同安王乃一母所生,关系亲近,公主手握虎符,安阳又得了调动江州周围五州军队的令牌。
不管有没有找到公主,这虎符和令牌都有可能以后都在安王手中,这样,对咱们大为不利啊……”
“是本宫的态度还不够明确吗?
这皇位是父皇的,父皇想传给谁就传给谁。
本宫幸运,从五岁就当了太子,一直到现在,你们辅佐本宫,本宫也很感激你们。
但你们不该总让本宫提防救了本宫多次的皇妹,也不该让本宫提防皇妹的亲兄长。
虎符也好,令牌也罢,本宫都不在乎,本宫如今只想管好京城,管好大夏的事务。
等候父皇、皇妹、皇帝平安回来。
哪让是拿本宫的太子之位去换,本宫也愿意。”
“太子殿下!”那人还要劝,却被太子阻止了。
“不必多说,你日后不用再来了,下去吧!”太子很是坚定。
到达江州是第八日。
很让人失望,没有李昭瑞的消息。
李松言摸了摸兜里的令牌,还是让周围驻扎的将士们都过来。
江州已经放晴,洪水也已经退去。
和李昭瑞一起来的小将军,还有江州刺史已经派人去山周围,以及附近河流下游寻找过了,都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