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那师兄……”娄岱还没说完,李昭瑞就已经走出去了。
闫白回来的时候发现就娄岱一个人。
“师妹呢?”闫白看着坐着一个凳子,脚翘着一个凳子的娄岱问,“坐好,坐有坐像!”
“回去睡觉了!”娄岱有气无力的回答,然后站起身,看向师兄。
“我说三师兄!你们还真把她当师妹了?这次出去对我一个好脸色都没有!
处决暴乱的人的时候下手那叫个狠!啧!我看着都吓人!”
闫白笑笑,拍了拍六师弟,“师父说她是,那她就是,更何况,她现在不也喊我们师兄吗?就算她再讨厌你,需要称呼你的时候,叫的也还是六师兄。
行了,身为六师兄,你大度一些。”
“哎,知道了!”娄岱摆了摆手,“那师兄你还去找师妹吗?”
“不了,让她好好休息吧,连夜让你们回来,又让你们去安排那些人,要是是我,我也会发脾气的。”闫白摆了摆了手。
“小小年纪,脾气还怪大,我也去吃点东西,然后休息了!”娄岱打了个哈欠。
“去吧。”闫白点点头。
娄岱走了以后,闫白去找大师兄。
“师父来了的事跟他们说了吗?”荀宴盂问闫白。
“还没,算了,不说了,总是要见面的。”
闫白笑着,也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李昭瑞再次打开门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外面等候着一个宫女。
“殿下,国师在书房等你。”
“知道了,打水来,我洗漱。”李昭瑞吩咐。
“是。”宫女退下。
李昭瑞洗漱完后去书房找那个神经病,还吩咐宫女让厨房做一碗羊肉面送到书房来。
“对了,羊肉面上面记得让人给我洒一把蒜沫。”
“……殿下,送到书房吗?国师会不会……”
宫女有些犹豫。
“送就是了。”李昭瑞摆摆手,让人下去。
“是,奴婢告退。”宫女退下,去厨房。
李昭瑞慢慢悠悠的往闫白书房去,路上看见一旁栏杆上挂着的鹦鹉,顺便逗了逗,朝着鹦鹉吹了两声口哨。
“吉祥~吉祥~”鹦鹉开口了。
“呦!还会说话呢!”李昭瑞来了兴趣,说了两句,“坏东西?坏东西!”
“坏东西~坏东西!”鹦鹉也跟着学。
李昭瑞拍了拍手,“还挺聪明嘛!”
然后把鸟笼拿下来拎着,“走,带你去看看坏东西们!”
“坏东西!坏东西!”鹦鹉继续学着。
拎着个鸟笼到了闫白书房。
将鸟笼放在桌子上。
“师妹起来了?怎么还拿这个鹦鹉?”闫白看向师妹问道。
“路上遇到的,觉得怪有趣的,便拿着了。”李昭瑞解释,然后又朝着鹦鹉吹了两声口哨。
鹦鹉听见口哨的声音就开始叫起来,“坏东西!坏东西!”
“嘿!这臭鸟说什么呢?”娄岱听到这鸟儿说的话站起来去看这鸟儿,“平时路上看到他们不都说着些吉祥话吗?”
显然,娄岱也是逗过宫里的鸟儿的。
“坏东西!坏东西!”鹦鹉看着娄岱说。
“嘿!叫谁坏东西呢!”娄岱敲了敲鸟笼。
“坏东西!坏东西!”鹦鹉继续喊。
李昭瑞在旁边笑坏了。
娄岱还在敲着鸟笼。
“行了!你跟一只鸟争什么?”奚惟晟喊住娄岱。
“我和他争?”娄岱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鸟,然后看向李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