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右手抱着小女儿,而还有一个几岁的男童坐在楚清辞的身侧。
没错,他们就是楚清辞和邵长翊一家人。
“娘,咱们离开京城真的没事吗?”
“各地的奏折会送到你爹手里,放心好了,不会耽搁正事的。”楚清辞说道,“你是未来的储君,以后要治理天下的。如果你完全不了解自己的子民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你亲封的官员是什么样的人品,那怎么能治理好一个国家呢?有句话叫做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不管理论学得有多好,要是没有亲身感受,那也是体会不到要领。所以,在你继位之前,爹娘想让你亲自感受这大好河山,感受风土人情。”
“娘,真的不是你想出去玩吗?”邵奕涵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
楚清辞:“……”
“臭小子,你娘说什么就是什么。”邵长翊没好气地说道。
“昨日娘说一直呆在宫里很闷,爹就说出去走走好了。儿子正好有事禀报,听得清清楚楚。”
楚清辞笑了起来:“这样啊!既然我们的涵儿如此尽职,不如就留下来处理政务吧!车夫……”
“娘……”邵奕涵抱着楚清辞的胳膊,“儿子要是没见着娘,肯定会相思成疾。娘不管去哪里都得带着儿子,要不然儿子会生病的。”
邵长翊呵呵两声。
这样‘狗腿’的储君,真的能够治好他们陈国?
他突然觉得这个儿子不太靠谱。
要不……
换个继承人?
邵长翊看向身侧胖嘟嘟的小儿子,小儿子正靠在他身上睡得正香,从他的嘴里吐出可爱的泡泡,一副‘逍遥自在’的样子。
算了!
这个看起来更不靠谱。
从马车里传出愉悦轻松的笑声,坐在马车外的汪公公咬着一根草,笑呵呵地看着蓝天白云。
“天气真好,主子们真快乐啊!”
元宗二十年,邵长翊将皇位传给十五岁的邵奕涵。
在邵奕涵登基之日,岳吉麟与岳吉鸣兄弟斗殴,死在了被封死的别院。
李采儿常年用毒,在三十岁的那年便毒发而死。她生下的孩子因为从娘胎带来毒性,在五岁时便死了,没有活下来。
岳吉麟躺在血泊中,脑海里浮现许多画面。
那是他真正的人生轨迹。
然而,好讽刺啊,他没有登基为帝,没有把邵长翊杀死,他成为了那个失败者。
到底哪里出了错?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岳吉麟带着不甘,结束了这憋屈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