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上道,事到临头他也只能死咬着张芝蔓不放,他肯定地开口:“对,就是你勾引我!”
张芝蔓微笑:“行,那你说说我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勾引的你,还有我是怎样勾引的你?”
这问题问得直击重点,刘二狗本来就是胡扯来污蔑张芝蔓的,一连听到三个问题脑子就短路了,他绞尽脑汁地编着:“就…前几天,在后山上,对后山上…你对我死缠烂打,还一直说些勾引我的话邀请我晚上来找你。”
“前几天是哪天?”张芝蔓询问。
刘二狗眼神飘忽,“不记得了,反正就这几天。”
“行,那你的意思是,这几天我在后山上约你今晚来我房间找我?”张芝蔓再次询问。
刘二狗费劲地点了点头:“对,就是这样!”
“你确定以及肯定?”张芝蔓确认道。
刘二狗谨慎地想了想,还是没想出有什么坑,于是他信誓旦旦地开口:“我肯定,你就是这样勾引我的,你这娘们别想翻脸不认人。”
“没想到张知青居然是这种人。”
“虽然梁芸芳没看清脸,但保不准跟男人滚庄稼地的就是她。”
“不是还听说过嘛,她在镇上跟小混混有一腿…说不定已经是个破鞋了。”
围观的不少没脑子的村民,听着刘二狗这肯定的话,还真信以为真,相互之间不住地讨论着。
这些议论声传到一众知青的耳朵里,除了孟雨汐和何郯,大家都无语地瞪着说闲话的人。
“有病吧,一群傻逼,听风就是雨。”李雪婷忍不住骂道。
其余知青适时配合地充当小尾巴:“就是就是!”他们可是张芝蔓最坚强的后盾。
张芝蔓没理会这些村民们不过脑子的闲言碎语,她眼睛紧紧盯着刘二狗,开始有理有据地吐字:
“首先,我这几天忙着给地里浇水没去过后山,白天有一起劳作的同志作证,晚上知青点的同志也能作证;其次,你说我勾引你今晚来我房间,如果我真的邀请你过来,我为什么还要让瑶瑶今晚跟我一起睡,我不怕事情败露吗?
再者,我如果真的勾引你过来,我会连我住哪个房间都不告诉你吗?你何必先去推隔壁屋子发现没人才过来呢?最后,你叩心门自问,就你这样的我能看上你啥?凭你又猥琐又会尿裤子吗?知青点哪个男同志拎出来不比你好,我对着一群优秀的男同志不勾引去勾引你,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