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屋子里的土匪后,玄衣护卫一路跟着血迹也追到了这个空房间。
为首的玄衣护卫,蹲下查看了一下陆达的尸体后,眉头紧锁,看向了身旁的舞女,大手一挥,“你去放信号,其余人跟着我继续追 ”
“是”
舞女旋即脱离了队伍,来到院中点燃了信号弹。
这边,一路紧跟陈仲录的司倾在一所妓院的后门处将他拦住。
司倾翘着二郎腿斜坐在青楼的院墙上,低头擦拭着手中的匕首,看见陈仲录出现,司倾黑色面巾后的丹唇轻启,冷笑道:“哟?可算来了。”
陈仲录见院墙上有人,那人手中的匕首还在月光下泛着寒光。他急急刹住向前的脚步,四处张望,一对柳叶眼闪烁着警惕的光芒,吞咽一口口水后,装腔作势地看向司倾。
“你是何人?”
“取你狗命的人。”
司倾轻轻一跃,跳下了院墙,右手握着匕首,缓缓向陈仲录靠近。
陈仲录一边向后退,一边用余光寻找着逃跑的机会。
待到被司倾逼入墙角,在她看死人一般的目光下,陈仲录咬牙,抬起袖中匕首骤然刺向司倾。
“无知鼠辈。”
司倾一个侧身,便让陈仲录这一刺落空。而后,司倾脚尖点地,半息之间,就如鬼魅一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陈仲录的身后。
待到玄衣护卫追到这个巷子时,司倾早已不知去向,留下了像破抹布一般瘫在地上的陈仲录。
为首的玄衣护卫凑近查看,发现这人一息尚存,只是手筋、脚筋尽数被人挑断。
后面一玄衣护卫见状,上前问道:“阿大?”
叫阿大的玄衣护卫站起身,脸色微沉,看向了巷子旁边依旧灯火依旧的青楼 。
“锁住出口,其余人随我进去。”
“是。”
将前后门都派人守住,阿大带着人径直冲了进去。
此时的青楼内,红色的纱幔挂了满楼,脂粉气伴着酒气充斥着每一个角落。一楼大厅中央搭起的高台上,几名穿着裸露,打扮艳丽的妓子随着奏乐,卖力扭动着腰肢,鲜红小巧的檀口张张合合,唱的都是些淫词艳曲。
玄衣护卫的出现与现场格格不入,瞬间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青楼老鸨扭着腰,一脸娇羞地挥着帕子,叫来了几个空闲的妓子。
“哎哟喂,这位爷。”
话还没说完,就被阿大用剑架在了脖子上。
锋利的剑刃在烛光下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丝丝血色从老鸨的皮肤下渗出。
“啊~”
尖叫过后,老鸨立即被吓晕了过去。
在场的妓子、宾客见状也纷纷四处逃窜,酒壶、木椅散乱一地。
几个玄衣护卫上前,亮出长剑,大声喝道:“不想丧命,都把嘴巴闭上,蹲在原地。”
闻言,在场众人只好颤颤巍巍地抱头蹲下。
阿大一个眼神过后,有几个黑衣人飞上二楼,几声尖锐的叫声和咒骂声后,一群衣着散乱的男男女女被赶下了楼。
“都在这儿了,阿大。”其中一个玄衣护卫禀告道。
阿大颔首,抓起瘫软在地的老鸨,一手将她劈醒。
悠悠转醒的老鸨,一阵睁眼就见阿大拎着她的脖子,瞬间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口中还不忘大喊大叫。
“爷,别杀我,有话好好说。奴家什么都不知道。”
被吵得心烦的阿大手上卸力一把将她扔在地上,目露凶光,威胁道:“再废话一句,小心你的舌头。”
而后,又吩咐道:“仔细搜搜,那人逃向此处,必有猫腻。”
先前,司倾处理好陈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