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牵扯入假水石事件，在凌萧面前已无退路。
但只要凌萧除去幕后之人，他们便能从中脱身。
不但不会受到惩戒，反而名利双收！
而唯一的条件
便是臣服！
相比之下，他们之前扭宁的执着和在今晚被凌萧彻底碾碎的尊严，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更好的生存。
对于他们这种在底层摸爬滚打多年的人来说，是禁锢一生的诅咒。
身居高位，凌萧静坐在主位，俯瞰着下方的两人。
百般对比之下，吕成明和冯天纵已无其他选择。
片刻，他们两人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踉跄地站起，在凌萧面前跪下。
“武上钱庄冯天纵……”
“金碧钱庄吕成明……”
“愿臣服萧公子，终生效犬马之劳！”
两人齐声高昂，将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凌萧淡笑，一股森冷的黑明魂息袭出，没入两人的眉心。
两人浑身一颤，不敢妄动分毫。
“既然选择臣服，就要尽心竭力，刚刚的一缕是我的神识，你们日后若有一丝的不轨之心，我都能察觉，至于背叛的后果，你们应该比谁都清楚！”凌萧沉声说道。
闻言，吕成明和冯天纵重重叩首。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凌萧脸色漠然，从银戒中取出两方玉瓶，单手一挥，将其送至两人身前。
“回去之后把伤治好，三日后，有事让你们去做！”凌萧说道。
两人将玉瓶接下，连连谢恩。
之后，在凌萧的命令下，讪讪退去。
整件事处理完毕，凌萧轻柔眉心，看了眼一侧的曲风尘和曲天然。
两人浑身一颤，急忙上前。
“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给你们两天时间，把北上城所有钱庄的详细信息整理一下，交给我。”凌萧说道。
两人身躯一颤，将头埋的更低。
北上城能叫上名的钱庄足有数十之多，其余一些负责洗钱的地下钱庄，更是数不胜数。
这工作量，不可谓不大！
但碍于凌萧刚刚所展露的手段和威慑，曲风尘两人，又岂敢说不！
安排好一切之后，凌萧便带着众人退至后院。
江青凑身上前，面带疑惑。
“老大，那两个钱庄掌柜明显是个滑头，你为什么不……”
江青欲言又止，凌萧自是看出了他的顾虑。
“你是想说，我为什么不强行镇压，让他们彻底沦为傀儡？”凌萧侧目问道。
江青点头。
凌萧笑着拍了拍江青的肩头，“小青啊，我问你，想要激发一个人求生欲，在短时间内，彻底的榨干他的价值，需要怎么做？”
秦飒思索片刻，试探性的开口，“外部压力和足够大的威胁？”
凌萧点头。
“若是将两人强行镇压，不但更容易暴露我们，更会在北上城引起不必要的骚动，让其余钱庄和幕后之人警觉。”
“给他们种下奴印，是会稳妥听话一些，但如果是这样，他们便感受不到压力和威胁，后续工作进程比起现在，将会慢上许多，我们现在最缺的便是时间。”
“要想在短时间内达成目的，自然要想尽办法，压榨出他们的所有价值，所以，这是最好的办法和结果。”
“死人有死人的用法，活人的用法，自然要多变一些。”
凌萧的话让众人若有所思，相继点头。
钟离沫挽住凌萧的右臂，亲昵一笑，“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凌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