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教训她,也不怎么管她,如今要杀她,无非是她当不了秦承赞的正室,只能为妾,丢了鲁国公府的声名才要杀亲生女儿,这也是罪恶,是这个时代女子最无可奈何的悲哀。 若程明秀不是庶出,能得鲁国公重视,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或许她也不会走上现在这条路…… 约么半个时辰后,宁阳回来了,神情沮丧,默言忙问:“怎么样了?救下了吗?”
“救下了,可也跟死了没多大区别。”
宁阳叹气道:“我赶过去时,她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只剩一口气了,三十板子啊,足足挨了三十板子,她那个嫡母也真是……下得手去,硬是坐在一旁监看着……” “这是因为伊夫人把她打了一顿,她要出气。”
默言道。 宁阳也叹气:“我这样回来了,也不知国公府会不会给她请大夫,若就这样听之任之,她还是会死。”
默言知道宁阳能过去阻止,已经尽力了。 回到侯府,默言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在发冷,三年前,她跪在顾家门前,只是想进去给父母磕个头烧柱香,却被顾二太太着人无情打走,那天下着大雨,自己被揪着头发往墙上撞,在雨地里拖,若不是姐夫及时赶到,自己也象程明秀一样死了。 深宅大院的女儿,不能犯错,一旦名声受损,就要以命来偿。 秦承颂回来,就见默言闷闷不乐:“怎么了?陈家人是不是给你气受了?”
“大人。”
默言道:“你快去鲁国公府,救程明秀,她被打得半死了。”
她一脸急切,不象是在装,也不是在说笑:“你不是很讨厌她吗?她可是要杀你的。”
默言道:“我是讨厌她,她挨打我其实心里很爽,恶人就该有恶报,可是,我就是不喜欢她被自己的父亲打死,因为做了不合规矩的事,就要被亲生父亲打死,养女不教父子过,他可以教训她,可怎么会有父亲能杀死亲生女儿呢?我受不了。”
默言眼圈红红的,泪水都快出来了:“她是你表妹,她对我不是不好,但她喜欢你没有错,你不喜欢她是你的事,她有权利喜欢任何人,你可以不接受……” “好,我知道了,你要我怎么救?你不是说,宁阳已经救了她一回吗?”
“接到侯府来吧,我给她医治。”
默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