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却是个最懂为官之道的,在朝中,从不占队,人称铁罗汗,因为练就了一套沾衣十八贴,他看事,最是老奸巨滑。我也是从他那里听到一些朝中之事。”
默言对政治不感兴趣,叹息道:“这些事,还是由秦大人去操心吧,我等小女子,过好自个儿的小日子便好。”
“不是啊,我爹说,他太过激进狂妄,皇帝其实是在拿他当枪使,得罪了太多人,也不知将来是福还是祸。”程明秀道。
“他不是激进,而是待人以诚,我听桂妈妈说,当年他在京城犯了事,原本是要判斩监候的,是皇帝救了他,让他去边关参军立功,以他的睿智,岂会不知道这样做的危险,无非是人家投他以桃,他报之以琼瑶罢了,他只为报恩,只为忠心,不考虑后路,这样的人,才是最为赤诚的。”默言道。
窗帘突然被挑开,是秦承颂大.大的俊脸,默言还未回神,就见程明秀自门中跌了下去,某个高大的人跳上马车,
一切来得太快,默言目瞪口呆,很快发现原本还算宽敞的马车变得逼仄起来,下一秒,她被揽入怀中,炙热的吻覆在唇上,默言感觉自己象中惊慌失措中被捕猎到的兔子,莫明的被人卸骨拆肉享用了一顿。
也不知过了多久,某人浑身都变得灼热,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自小学医又有过婚史的默言又臊又怒,总算把人给推开,噘着红润微肿的唇指责:“你……你白日宣淫。”
某人一本正经:“我没有,你污告。”
“你……你还没有,刚才还……还……”
“还什么?”秦承颂握住她指来的手,附在她耳畔道:“你是习医的,当知真正的宣淫是如何,你真要指摘,那本都抚不若做完全套,给你个告发我的把柄。”
“你……你怎么……秦承颂,你越发无耻了。”
“是谁说我是个赤诚之人来着?我这颗心都捧在手心送你了,够不够诚?”
“你在偷听我们说话?”默言愕然。
“不是偷听,我自小心武,听力比常人都要好。”
“你不是在押解犯人么?我以为你早过去了。”
“你还没告诉我,偷偷离府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