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秦承颂问。
“混蛋,秦承颂,你不得好死,痛死我了。”章文惠大骂,身上哪还有半点大有闺秀的影子,所谓的京城女子典范,果然都是装的。
“说吧,下毒之人是谁?”
“忠义侯夫人啊。”章文惠咬牙切齿地笑:“没想到吧,是她给那一条街的酒楼下了毒,哈哈哈,有本事,你把她也抓来啊?”
“证据呢?你可知胡乱攀咬罪加一等?”秦承颂冷喝道。
“证据?有的,若不是她,我早逃走了,她才是最该死的那个。”章文惠道。
秦承颂派人去她的闺房中找到了证据,是个荷包,秦臣颂认得那荷包的绣功,正是虞妈妈的,忠义侯夫人常用来打赏。
荷包里有几颗谷牙糖,正是虞妈妈拿手的点心。
仵作查验过,糖里果然有毒,只是毒性不是很重,不足以要人性命。
而糖果里的毒,也与酒楼料包里的毒是同一种。
“夫人常用这种荷包打赏,荷包可能是夫人的,但荷包给到她手里时,定然不是糖果,而是几两碎银子。
”长顺道。
“所以,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没有证据,也是徒劳。”
“秦承颂,你是个被亲娘嫌弃讨厌的人,你喜欢什么,你娘就要毁掉什么,你想娶顾默言,她就想弄死她,弄不死,让她痛苦也是好的。”章文惠大笑道。
秦承颂面无表情,冷静地看着她表演,章文惠笑了一阵后,觉得无趣,呲牙道:“你怎么不问证据?她不过是在顾默言屋里安插了眼线,知道顾默言爱吃醉鹅肉,又爱吃口味重的,又知顾默言看重陈景乾,为了不让人怀疑她,便直接在那一条街的酒楼里下毒。可惜,顾默言根本就没有中招。”
“你又如何知道这些?”秦承颂问。
“为何不知?因为是我与她联手的啊,你可知,那个扬洒面粉的伙计是谁?是虞妈妈的傻儿子啊,你当是个人都敢在炉火前扬面粉吗?当然傻子才会干,哈哈哈。”
屏风后,顾默言揪紧衣袖,扬面粉的伙计早就被炸得四分五裂面目全非,至今未能查出真实身份,如果真是虞妈妈的儿子,那侯夫人的心肠也太狠毒了吧。
“这个可认得?”章文惠拿出一物,秦承颂顿时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