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轻轻抚摸……
秦承颂一颤,心中燥热翻痛,脸顿时红了:“你……”就想抓住她作恶的手。
“别动,我瞧瞧,你这疤,怎么来的?”
他直起背含糊道:“小时候弄的,好多年了,吓到你了?”
“那时应该还很小吧,怎么会有这样的疤?不象是摔的,这么大条口子,肯定流了不少血吧。”默言轻轻抚摸着,她的手指细软温热,二人虽然心心相印,彼此还算恪守礼法,除了偶有两次亲吻外,平素太过亲昵的举动很少,秦承颂正值青年,肝火正旺,哪经得起撩拨……
“可惜了,这种陈旧伤没法子再去除,主要条件不允许,要不然可以施整容术……”她一边摸一边碎碎念,秦承颂终没忍住,吻住这张娇艳欲滴又喋喋不休的红唇。
春喜端着药一掀帘子,人未进,立即赤红着脸退了出去,小香儿正有
事要禀,愕然道:“怎么不进去?”
春喜把人给拦回来,红着脸道:“姑娘让你送的方子可备好了?你莫去,让表少爷带回陈家吧。”
小香儿道:“正要禀报这事儿呢,长福哥说,陈大奶奶没回陈家,而是去了顾家。”
“去了顾家?”她去顾家做什么?
“谁知道呢?或许给顾老爷和太太磕头呢?姐姐这到这份上,不该给爹娘认个错么?”小香儿嘟嘴道。
“你呀,又多嘴,叫桂妈妈听见,又要训你。”春喜嗔道。
小香儿吐吐舌头:“妈妈在可不敢,知道春喜姐姐疼我,你舍不得的。”
春喜道:“虞妈妈如何了?长福可告诉你了?”
“没呐,我刚从外头回来,要不去看看吧。”
“有长福看着,肯定没往死里打,只是一把年纪了,又才伤好,经这一遭,怕早没了生趣,生了死志才敢跟夫人拼命的吧。”春喜叹息道。
“无论如何,敢谋害主母,终归是没有好下场的,这要是报官,诛全家都是轻的。”小香儿道。
“还有什么全家啊,老伴儿早没了,女儿没了,只剩儿子,儿子也没了。”春喜摇头婉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