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阳目光闪烁:“可不就有客吗?你可是大稀客。”
黄文斌明明先她一步进的府,这会子却不见了人,而茶几上,除了未喝完的半杯茶,还有把扇子,正是他方才拿在手里的那把。
看来,宁阳与黄文斌的关系也不简单啊。
默言从宁阳府里出来,让长福着人盯着黄文斌,她总觉得,这个男人不象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回到府里,让春喜备了热水,泡了个澡,等秦承颂回来时,她早睡了,这一天,确实太累,因着是大婚前,二人还是守着规矩,并未同住一屋。
第二日默言起了个大早,秦承颂正要出去,默言忙追上:“我同你一起去衙门。”
秦承颂皱眉:“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个要大婚的人?算算日子,真的没多久了。”
默言不满道:“难道是我一个人要大婚么?大人也没说要休沐几天,好好备婚!”
秦承颂执起她的小手:“没办法,皇上追得紧,孙家的案子限期,顶多还有三天就要判了。”
“萧家……”
“皇上已经下旨,让太傅称病在家,可能会让他提前致仕。”秦承颂道。
“可萧三不是否认了么?”
默言道。
“是否认了,但萧家有几个护卫都被抓,而且承认了帮助章文惠杀人的事实。”
“那些护卫难道是自愿的吗?谁指使的?”
“萧三!”
“所以,萧三醒不醒,承不承认都不重要,已经有人证了。”默言道。
“是啊,所以,你别操这个心了,呆在家里好好绣嫁衣吧,你至少得给我做几身衣服吧。”秦承颂好笑道。
“我不会。”默言老实回道:“我不会女红,不过让春喜帮着在做了,再说了,府里有绣坊,干嘛要我做。”
“你是我娘子啊,算了,不会就不会吧。”秦承颂说着就要走。
默言追上去挽住他的胳膊,小妻子粘他,秦承颂当然高兴,但这丫头的目的怎么看怎么不单纯。
“我想看看卷宗,就是京城另外被灭门的那几家人的。”在他如高压灯泡的双眸注视下,默言只好坦白。
“看卷宗做什么?”秦承颂诧异道。
“总觉得这几桩案子都不是独立的,我想找到相联的信息,或许就能找到凶手杀人的动机。”
“这几桩案子确实都有相同之处。”秦承颂道:“这几家都有位女子死状不同,都在死
前有遭受过虐待。”
“是吗?”默言兴奋道:“那你可查出,为何总有一个会遭受虐待?”
“正在查,三户人家中,有一户是家中的庶女,有婚约,另一个户是家中的小妾,死状也不同,还有一户则是寡居的儿媳。”
“有没有可能,全是章文惠干的?”
“不可能,谢家出事时,章文惠不在京里,她外祖母过世,去晋地奔丧了。”秦承颂道:“另外两家与章文惠也八竿子打不到,不会,萧家的嫌疑很大。”
“我不明白,萧三帮章文惠杀人,为何要用自家护卫,不会出钱请江湖人士或者雇人吗?”默言道。
说话间,已经到了都抚司,秦承颂拗她不过,还是带她去翻看卷宗。
看了许久,也没找到新的有用的息信,默言有点失望,便去翻查证物:“这是什么?看着好面熟。”
长顺道:“谢三小姐的佩饰,她死时还抓在手中不肯松。”
“这个……是香囊?”默言边说边拆开香囊,面色大变:“这里有蔓砣萝花。”
秦承颂问:“何物?”
“有毒,能致幻,再加上这个……紫玲菟丝……”
“彭家的那位姨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