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给你治病。”默言拉起他:“走不走嘛,不走我生气了。”
说完就往外直。
漂亮女孩就是占便宜,稍一撒娇,铁血男儿只能投降。
不情不愿地被她拖着走,那只手轻轻牵着,没有半点力道,一不小心就会掉,秦承颂的心却被甜蜜胀满,反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嘟嚷:“我又没病。”
默言回眸看他,眼窝含笑,三分爱怜,七分心疼。
侯夫人病重,暂时没回梧桐院,临时睡在青竹院的偏房里,青荷和紫竹两个在照顾着,默言带着秦承颂过来,紫竹眼睛发热,感激地看着默言,赵妈妈也略显激动:“多谢少夫人。”
“夫人醒了吗?”
“才醒的,按少夫人吩咐,喝了药。”青荷道。
秦承颂抗拒着不愿意进去,默言硬将他扯进屋里。
侯夫人半靠在床上,见秦承颂进来,很有点不自在。
秦承颂也看向别处,不肯说话。
“您感觉好点了吗?”默言问。
侯夫人僵着脸不肯回答,默言骂她的话,她都听见了,心里有气。
“比起先前,气色好多了,把纱布给您拆了吧。”默言边说边动手,侯夫人本能地用手挡:
“没好呢。”
“伤确实没完全好,可不用再缠纱布了。”
“不,不用拆。”侯夫人挡住盵的,不让拆。
“是怕拆了后,脸太丑,没法见人吗?”默言好笑道。
“大胆!”侯夫人忍无可忍:“你越发放肆了!”
“放肆又如何?”秦承颂道。
侯夫人别过脸去,默言再拆时,她不再反抗。
纱布拆掉,露出一张确实难看甚至可怕的脸:头秃了半边,左边眉烧了,眼角皮肉皱巴牵扯在一起,还好没失明,嘴角也是欠巴着的。
青荷倒抽了口冷气,侯夫人一枕头砸去:“滚出去!”
青荷吓得匍匐在地,大气不敢出。
“确实很难看。”默言讥讽道。
“你……”侯夫人恼羞成怒,双手攥紧被子。
“比起相貌,更丑的是您的灵魂,我从没见过似你这等恶毒狠心的母亲。”默言骂道。
“放肆,滚出去!”
“您知道我是医生对吧,也知道我有法子鉴定父子兄弟关系的对吧,秦承颂出去办差的当口,我验过他的血和秦孝玉的血,他们是亲兄弟。”侯夫人是与赵夫人的血型不同,但这两兄弟血型确相同,他们都随父,且与荣妃
娘娘都是同一。血型。
是亲兄弟姐妹的可能性很大。
“你说什么?”侯夫人大惊失色:“怎么……怎么可能?阿颂他……他与孝玉……”
“不止与秦孝玉,与荣妃娘娘也一样,他们是亲兄弟姐妹,一个爹生的。”默言斩钉截铁道,说实话,她不能百分之百肯定,可就算她胡说八道又如何?谁能反驳?
“怎么可能!”侯夫人顿坐在床:“阿颂他……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你差点害死了侯爷的嫡子。”默言道。
“不——”侯夫人捂脸大哭:“不,你验我,我验过血的……”
“说这话有何意义?”秦承颂转身就走。
“阿颂,阿颂——”侯夫人自床上跌落,爬向秦承颂。
秦承颂站住:“父亲是谁你可以弄错,可我不是你生的吗?你不是我的母亲吗?还是你根本就没有孕育我,没有生下我,只是在路边检回来的?既便是检回来的,你既让我叫你一声娘,也该做到娘该尽的责任吧,你把我当什么了?这些年,你把我当什么了?”
侯夫人摇头:“我……我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