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郡主
府。”程明秀道。
“呃,那你要去哪儿?回鲁国公府吗?别逗了,你那大娘不生吃了你才怪,你爹也不认你,你是程家的耻辱,忘了吗?”宁阳道。
打人不打伤处,骂人不骂痛处,宁阳这话太刻薄伤人了。
“她收拾东西是要跟我回去。”顾默言起身道。
“回去?回哪儿?”宁阳问。
“我的家啊,城北的云康坊,杨树街。”顾默言道。
“你什么时候在杨树街有宅子了?阿颂给你买的?”宁阳问道。
“我爹留给我的。明秀,这几日就麻烦你帮着收拾,等过完年,咱们两就住过去。”顾默言道。
“你不是……”程明秀愕然,还以为,顾明秀真嫌自己吃干饭,想甩包袱了。
“对了,你有空的话,帮我买两个妥当点的婆子,帮着先收拾收拾屋子。”默言道。
程明秀红着眼点头:“好,那我先过去了。”
宁阳怒火中烧:“你耍我?”
“郡主说什么话?您可是千金之体,谁敢耍您啊。”默言说得很客气。
“你刚明明同意把程明秀让给我了。”
“没有,我没有。”默言坚定地否定。
“怎么没有,你还问我能不能出
一百两月银。”
“是啊,我只是问你能不能出,又没让你能也我就让?反正我以后还是只出五十两。”
“你……”宁阳气得转身就走:“好,顾默言,你厉害。”
默言拍拍衣襟:“嗯,我也这么觉得。”
宁阳突然凑近道:“热孝是不能成亲的,顾默言,你的侯府大奶奶的路,还很长,别以为皇上赐婚了就板上钉钉,等着瞧。”
“就算不是板上钉钉,也轮不到你。”默言道。
宁阳一甩袖,怒冲冲而去。
荣妃拉过默言:“她在你耳边嘀咕什么?”
“没什么。”
“以后少与她来往,她最是会装,你别看她象是很暴燥易怒,其实城府极深,知道吗?她其实不是果郡王的嫡女。”
默言讶然:“不是嫡女?可她是郡主啊。”
“她生母是果郡王妃跟前的侍女,后来做了通房,与果郡王府几乎同时怀孕,顶多一个月上下的样子,二人生下的都是女儿,王妃先生,大一个月,难得的是,两个女儿都象父亲,长得很象,若不是有一个月差别,有时还真难分辨出来谁是谁。”
“可果郡王不是只有一个女儿么?嫡长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