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后面越发放肆,甚至到了军服一到驿站主被调换的地步,黄尚书曾发现端倪写信提醒祈元帅,哪知祈元帅明明治军不严,却容不得他人指责,不仅不严查,反而记恨黄尚书污蔑他祈家军,多管闲事,手伸长,想插手他军队事务,一番争执下,二人闹矛盾有意见,但碍于皇后与太子的面子,双方都未声张。
若不是那一年突如其来的雪灾,救济储备的军服全都不能用,事情终于东窗事发,祈大元帅还不知有这么严重。
事后,不仅不彻查自家亲戚子倒,反而将所有的屎盆子全扣在黄尚书头上。
黄家满们抄斩,只剩下黄文斌一根独苗,才有了之后的孙家满门惨
案。
这位始作俑者却依然逍遥法外,在黑怒湖干着当年同样的勾当,若再让他落网逍遥下去,天理难容。
黄文斌受刑前,秦承颂曾去牢中看望,送了一桌好酒菜,他被判的是凌迟处死的极刑,黄文斌很不甘:“我不是害怕受刑,做错事,我罪有应得,可是,我不甘啊秦大人,真的很不甘,你知道吗?真正害死我黄家满门,又害得你父惨死的罪愧祸首还未伏诛啊。”
秦承颂也很难过,却也无奈:“因为太子,皇上不会对祈家如何,你要明白。”
黄文斌痛苦地摇头:“我如何不明白,所以,我不相信律法,不相信人间有正道,公平正义,这滔天的冤仇如何能报?只有靠自己,只有不择手段,可最后的最后,我发现,真正的始作俑者却逃脱了,现在还过得很好。”
秦承颂皱眉,这个人怎么说不通啊,只能安慰:“天理论回,总有一天,那些做丧尽天良的人,会遭报应的。”
黄文斌将一壶酒全部灌了下去,摔碎酒瓶踉踉跄跄起身:“不,没有什么天道轮回,没有什么报应不爽。”
然后突然朝秦承颂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