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冲出包围圈,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全都落网。
春喜惊魂未定,傻笑道:“还是爷英明,早早就布了局。”
默言:“你知道会有人在这家驿站劫杀阿龙?”
“不确定是哪家,但肯定有人不愿意阿龙顺利到达都城。”
人全都抓到,秦承颂连夜审,哪知,那些都是死士,全都服毒自尽了,长顺很是婉惜:“早知道属下应该动作快一些,总能拿住个活口。”
“没用的,他们的毒安在牙齿里,要死的时候,咬破毒丸就死了。”
长顺愣住:“牙齿里藏毒?怎么可能?怎么藏啊?”
秦承颂也是一头雾水。
默言以为他们早就见过:“不是吗?那些死士不是把毒藏在牙齿里吗?”
“不可能,牙上怎么藏?一不小心咬破了怎么办?都藏在护腕里,死时咬一口护腕就死了。”
好象刚才正是咬的护腕啊,电视剧骗人的吗?
“姑娘,您总能破坏气氛。”春喜很是无奈:“一遇到凶险之极的事,人家的魂还没收回来呢,姑娘就扯七扯八不知聊到什么上头去了。”
“那你的魂收回来了没?”默言好笑道。
还真不怕了。
春喜长长地吁了口气,扯着默言的衣角:“姑娘,有你真好。”
正常人看见如此血腥场面,不害怕是假的,既便秦承颂和长顺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一下子见到这么多人当着自己的面自然,也会心理不适,何况春喜这种大宅院里长大的,几时见过这么多死人?这还是在黑怒湖被流民的惨状训练过了的。
默言故意把气氛弄得轻松点,也就是想缓解她的紧张恐惧心理。
“阿龙不在那屋?”默言突然想起这才是重点。
“我在这里。”声音从默言身后传来。
他竟然就在这间屋子里,怎么可能?自己先前还在洗澡,他怎么会与自己同在一室,我的天……
不过,阿龙的脸比她的还黑,象受了虐待,双目喷火地瞪着秦承颂。
“怎么回事?”默言沉脸问。
“娘子放心,他在大柜里头,什么也看不到。”秦承颂背后凉风嗖嗖,求生欲很强。
“那也是同处一室,秦承颂,你什么意思?”虽然默言洗澡在耳房,可刚才洗完澡出来,只着了件中衣,头发披散,那是最私人的状态,屋里竟然有个不是很熟的男人,这让她想挖个地洞把秦承颂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