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拉带拽弄走了。
顾谨言僵着脸半晌没说话。
“陈夫人是要进来喝杯茶吗?若是不,那就请回吧,长福,送客。”
顾谨言就这样走了,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敢说。
还真是恶人需要恶人磨啊。
默言对秦承颂竖起大拇指:“相公,还是你厉害。”
秦承颂揉了揉她的额发,一把将人搂起:“有奖励吗?”
默言看了眼四周,只有春喜在屋里,迅速亲了一口,蜻蜓点水。
“没诚意,走,回屋。”
默言吓到,挣扎着要下来:“你干嘛,大白天的。”
“娘子,你看,我额头长痘印了,特意去问过太医,你可知太医怎么说?”
“好,我知道了,你先放我下来,人家害羞嘛。”默言小声撒娇。
秦承颂骨头都快酥了,把人放下,装出一本正经。
默言指了指屋里:“你先去,我备点热水,偷偷儿的。”
某人心领神会,兴奋地进了屋。
默言转身就跑,这还了得,晚上折腾还不够,大白天还……
这样下去,会短命的呀。
可是还没中几步,就遇上阿蝶,她正被门房领着,好奇地四处打量。
“阿蝶?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呀,都好几天了,你不去,我当然要过来啊。”阿蝶兴冲冲的,没有半点不高兴,默言怔了怔:“那个,你哥呢?”
默言是想问和亲的事,又不知怎么开口,就胡乱说了一句,哪知阿蝶好开心:“你想我哥啦?太好啦,他也时刻在想你,顾默言,你不如跟我们回大戎吧,嫁给我哥,将来就是皇后娘娘。”
“小丫头片子,又胡说八道,对了,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别提了,有个什么宁阳公主的,天天往驿站跑,烦都烦死了。”阿蝶拉着默言的手,指着庭院里的一珠花木:“我能摘这个花吗?”
那是秦承颂最爱的君子兰,难得开了花,放在庭院中晒太阳呢。
“不能。”
阿蝶脸一垮:“小气,一朵花而已,也舍不得。”
“你摘了,旁人还看什么?它可难开了,不过,你喜欢花,我可以带你去剪梅枝。”
“好看吗?”
“嗯,怎么说呢,各有各的美,但梅花多,兰花只开了一朵,摘了就没了,别人想看就看不到了。”
“那好吧。”阿蝶有点不情愿,一边走一边回头瞅那朵兰花。
“我看见秦承颂在屋里啦,凶巴巴的,我不喜欢他。”还没到梅树林,阿蝶道。